五条经吗?”三人共同点头。
贝姆又问:“在后背上?”
“你想在她脚底刺?”仇老师哼了声。
贝姆很紧张:“那、那她不是要先把上衣脱掉吗?”方刚说你想隔着毛衣给她刺也可以。贝姆喉头发干,有些手足无措,似乎眼前坐着的并不是这三个糙男人,而是已经裸着上半身、背对自己而坐的张柏芝。忽然贝姆双手捂住眼睛,连连摇头:“我不敢想,不敢想!”
三个人都笑起来,方刚说:“有什么不敢想的?谁生下来也不是明星,更不是阿赞。中国有句话,叫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就怕你想都不敢想,那张柏芝怎么可能来找你?一个黑衣阿赞的助手,跪着求她签名都不理你!”
孙先生也说:“就是!如果有一天你出了名,你的助手接到电话,居然是张柏芝表姐打来的,也是她的经纪人,问阿赞贝姆师父是否有档期,能不能最近抽时间给张柏芝刺个五条经。”
“当然有,我肯定有啊!”贝姆呼吸急促,“什么时候刺?”
仇老师哼了声:“刺个屁,只是假设,现在谁找你!”贝姆这才回过神来,原来他刚才太入戏了。
大家边喝边聊天,转眼已经半夜。离开餐厅,路上吹了吹凉风,贝姆似乎冷静了许多。“好好想想,”方刚说道,“以你的天赋,再加上我和几个熟悉牌商的推广,短短几年内就成为东南亚最出名的阿赞师父,并不是没可能。我们明天要去趟马来西亚,得十天八天之后才回来,这段时间你好好考虑,等我回来之后就表个态。”
贝姆没回答,似乎在思索。方刚掏出车钥匙拉开门,正要钻进汽车里,又出来,走到发呆的贝姆旁边,拍拍他肩膀:“好好想想,张柏芝。”
听到这三个字,贝姆全身就是一颤,似乎被电棍击了三下。
方刚先开车把贝姆送回阿赞马拉的家中,回程时,孙先生问道:“怎么样,我今天帮腔帮得还可以吧?”方刚嘿嘿笑,说当然可以。孙先生没明白:“我虽然不是牌商,但也知道泰国有很多修法的阿赞师父,为什么非要力劝那个贝姆去当阿赞修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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