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再将满是流血的左掌按着域耶。右手接过方刚的打火机,点燃托盘中混有粉末和酒精的三种东西。
火焰烧起来,这酒是中国产的,足有七十度,在曼谷只有耀华力路的唐人街卖,因为只有中国人喜欢喝这种蒸馏出来的白酒,东南亚人还是偏爱啤酒或洋酒,比如威士忌、白兰地等。七十度的白酒十分易燃,淡淡的蓝红色火苗在托盘中燃烧,阿赞马拉口中念诵经咒,拿起一根法蜡,倒过来将蜡油滴在火苗中。
方刚原以为这法蜡肯定是特殊制成的,滴下来的蜡油也会让火苗烧得更猛,但其实并没有,就对着耳机的麦克风低声问贝姆:“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贝姆在树上回答,“二楼的那个人还在打坐,并没有动。”这时方刚惊讶地看到火焰中的那张照片并没被烧坏,而是在火苗中一动不动,只是蜡油滴在上面时,照片才会微微动弹一下。方刚心想巫术真是太神奇了,照片所用的相纸非常易燃,却能在火苗中像念了避火诀似的。
阿赞马拉显然也看到了,他的表情很严峻,干脆把蜡烛全都探进火苗当中很快蜡烛就烧化了,蜡油全都熔在照片上,却又迅速流下去,照片仍然完好无毁。贝姆在耳机中说:“那个人在动,他把手举起来了,不知道在做什么。”正说到这里,忽然方刚看到阿赞马拉身体猛地发震,好像有人刚才在背后给了他一拳。没等他回过神,阿赞马拉双手颤抖,他提高经咒音量,伸出左手,示意方刚用刀再划。
方刚只好又划一道,鲜血哗哗直流,全都滴在头骨域耶上。阿赞马拉左手掌紧紧按压着头骨,身体前倾,方刚能看到他的左手背青筋都鼓起来,似乎很用力,要把头骨给压塌似的。对于降头术,方刚之前从未见过,只是在近十年前,他在曼谷那个叫阿赞蓬的师父家中施法驱邪,正巧遇到他和另外一个黑衣阿赞用阴法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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