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说道:“怎么,方老板不是这种出尔反尔的人,原来以前都是装的?”方刚说废话,让这个菜鸟施掌刀术,他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把我的腰给切断怎么办,那就太惨了。仇老师失笑:“你想的还真多,这是刀,又不是木锯!”方刚还要说什么,仇老师说,“你要再废话就用布把你的嘴堵上,看着办。”
方刚咽了咽唾沫,看着贝姆说:“好兄弟,我对你不错吧?”贝姆点点头说还可以。方刚说,“那你不会借机公报私仇,对不对?”贝姆很惊讶,说我跟你没什么仇,为什么要这么说。方刚说:“阿赞马拉的事跟我有关,你忘了?”
“哦……”贝姆想起来了,“那没错,不过我也不会因为这个就把你切成两段。”仇老师对方刚连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再多说,这里还有外人。方刚才反应过来,阿赞凯和他的助手可不知道阿赞马拉和贝姆的关系。幸好贝姆没有什么名气,那两名牌商也不认识他,不然可能就要露馅。
助手用白布照样把方刚和贝姆的眼睛全都蒙住,开始正式施法,阿赞马拉用双手按着他的头顶,念诵经咒。贝姆右掌立起来,左手学刚才阿赞凯的姿势,扳住右掌虎口处不动。几分钟过去,仇老师和张妃听到贝姆发出“啊”的叫声。助手问:“怎么了?”
贝姆说:“不、不知道。”
阿赞凯双手抱着贝姆的头,快速地前后晃,贝姆好像不舒服,身体也抖得厉害,包括他的双手。张妃表情非常紧张,也用手捂着嘴,怕出声干扰了贝姆。几分钟过去,就见贝姆慢慢抬起右掌,放在面前,似乎在仔细看着什么,而且还把手掌变换角度。但他眼睛被白布缠着,什么都看不到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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