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紧握拳头,好几次都想直接把他打昏,免得再担心,但最后还是没出手,只得挂档继续开车。贝姆看了看两人,似乎说出那些话之后舒服多了,这才再次躺好。
方刚再也没办法全心开车,不时地向后看,阿赞久知道他的担忧,就让方刚停下,他换到后排去座,让贝姆靠着左侧的车窗休息,也能看着他。
继续刚才的话题,阿赞久说:“要看从哪个角度来看,从国家和法律角度,那是作恶;从善恶角度,就是在行善了。”方刚边开车边想,哪怕是泰国、缅甸这种全民信佛的国家,也会把这种用人胎制作加持供奉物的行为当成违法,在中国就更不用提。那是不是说,法律并不全都是正义的,或者说两种“正义”有着截然不同的标准,一个唯物,一个唯心?
次日起床,贝姆气色好多了,吃早餐时,方刚对杨秀发和舒大鹏说了昨晚的经过,舒大鹏说:“早知道半夜叫我去啊,带把砍柴刀,管你柬埔寨劳工还是越南劳工,再多几个我也不怕!”
“你这纯粹是窝头翻个——显大眼!”杨秀发说,“他们是去修法的,不是去砍人。那今晚你们是不是还得去啊?”方刚说暂时不用,因为胎儿取出来就得制作,现在还缺两样,一个是被毒物咬死的人皮肤,一个是黄色的母五毒虫活体,这也很难。
舒大鹏说:“别再让哪来的阿赞去把那个孕妇的遗体也偷走。”
方刚问阿赞久会不会有这情况,阿赞久回答:“既然有人偷婴尸,就会有人偷其他尸体,比如孕妇和横死者,都可以用来当阴料,但没这么巧,你们应该尽快去找另外两种材料。”交谈时,有两名泰国人来找阿赞久,都是住在碧武里的牌商,是来请牌的。从阿赞久这里请走五六条正牌,方刚跟他们聊天,说起是否能帮着寻找被毒虫咬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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