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他几乎可以独自对付一个附在活人身上十年的修法鬼,那就再找他。
于是,方刚联系贝姆,让他跟阿赞久说这个事,问阿赞久是否愿意同去,先说了这趟缅甸卑谬之行可能有些艰苦。他原本没抱什么希望,因为阿赞师父没必要淌这种混水,人家好好地在家接生意,加持佛牌、驱邪法事,为什么去那么艰苦的地方。没想到,阿赞久居然很爽快地答应下来。这让方刚十分高兴,谈好价钱,说好给五万泰铢。
这价格不算低,但方刚觉得值,毕竟除了阿赞久之外,恐怕没有阿赞愿意接这种生意。
见到老谢,方刚交给他五万泰铢现金,老谢笑着:“那边要用几天时间准备物资,这几天你们也休息休息,到时候我通知你!”
“你要不要也跟着去散散心?”方刚故意问。
老谢立刻苦着脸说:“我去不了啊,也不知道吃什么,最近我总是坏肚子,天天拉稀,哎呀,不行,方老板你等等,我去趟厕所——”方刚说不用装这么像,那你快去吧,省得再要我请你吃饭。老谢连忙说那我再忍忍也行,吃完再拉。
方刚说:“不行,我怕你吃到半路再拉出来!”说完摆摆手走了,留下老谢在路边后悔不迭。
先去“台湾中华旅行社”接到阿君,再去杨秀发公寓,三人出去吃晚饭,提起过几天就要去缅甸卑谬的事,阿君说:“那个地方没去过,但我有在缅甸仰光开旅行社的台湾朋友,他曾经带团组织人到那里探险,有差不多十多个吧,都是很有经验的探险爱好者,但在旅途中出现意外,死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是在兰里岛被鳄鱼咬死的,后来就再也没有团去卑谬和兰里附近。那么危险的地方,方大哥你真的要去吗?”
“必须要去,”方刚说道,“现在泰国仔的骨灰怎么也找不到,以后如果再有线索,五毒油也能帮得上忙,不然我这心里总是悬着。”
杨秀发说:“行吧,该着井里死,河里就死不了。反正你自己有佛牌附体。”提到佛牌二字,方刚这才想起那块猛虎怨骨的牌入过修法鬼的灵,不能再用,已经给了阿赞久,就问杨秀发手里有没有合适的好牌,自己留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