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看怎么样?”方刚给舒大鹏打去电话说。
舒大鹏非常高兴:“太好了!我就说在泰国不是长久之计,广州好啊,起码说话都能听得懂!”方刚笑起来,这是直性人的大实话,因为语言不通,舒大鹏在泰国就是半个瞎子,到哪都行不通。他又说:“广州也有海鲜,也有马杀鸡,什么都不缺。”
方刚说:“我在这边找过两家马杀鸡店,虽然按摩的技师能找到漂亮的,但按摩手法跟泰国真是天上和地下的区别。要是找那种专业的按摩店,手法是不错,可人长得就不行,而且没有特殊服务。”
“可不是吗?”舒大鹏说,“泰国的按摩店,无论大小,什么档次,有没有特服,手法都是正宗的泰式,这个就不好了。”方刚哼了声,说你这人就是没主意,什么都对,也什么都不对,跟你商量等于白费力气。
这天,方刚在家附近的一座洗浴中心消遣,这也是中国特色,外国都没有,只在中国才有“洗浴中心”这种东西存在。方刚躺在休息大厅,围着浴巾,给贝姆打电话闲聊,问最近如何。贝姆说:“不太好,总是生病,莫名其妙地发热发冷,身体有时疼有时麻有时还痒,简直太痛苦了!”方刚连忙问阿赞久怎么说,贝姆回答,“他说应该是那次在缅甸卑谬巫殿内被巫毒咬过的后遗症,没办法根治,只能任它自己好转。”
方刚问:“对了,还没问过,那天在巫殿,你好像被操纵走到那个小券门,非要向里面钻,看到门外有什么东西?”
“当时我迷迷糊糊的,”贝姆回忆着,“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头灯照到的范围全都是毒虫,密密麻麻地往我身上爬,远处还有更多。那个门外好像是个天然的山洞,又凉又潮湿,到处都是通道,地面和洞壁都是毒虫。后来我的脸上也爬满毒虫,怕眼珠被它们给咬破,就紧紧闭上眼睛,什么也没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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