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老谢打电话,打听单良和那个阿赞ko的消息。老谢说:“哎呀,方老板,这个事太棘手啦,不好打听啊——”方刚说那就算了,我再找其他人打听,估计你也没什么线索。
“别人还不如我呢,”老谢连忙说,“我老谢除了卖佛牌,在泰国认识最多的就是各色人等,什么跟踪、盯梢、偷拍、撬锁这些都有行家,我全都认识!”
方刚哼了声:“说这么厉害,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也没结果?”
老谢嘿嘿地笑着:“方老板,正想跟你说呢,我找到一个女人,你猜是谁?”
方刚生气:“你在泰国找了个女人,这种屁事也问我?像你这样又矮又胖还秃顶的中年老男人,能找到什么像样的女人,也又老又丑吧,搞不好还很胖。”
老谢笑起来:“不是!我在湖北有老婆孩子,哪能在泰国搞外遇?我找到了那个吕总!”
“吕总?”方刚觉得有些耳熟,忽然想起之前在清迈寺庙外,见到单良跟一个中年女人交谈,后来又有姓吕的女士电话联系,要给单良下降头,连忙问,“是不是被单良坑过的那个女老板?”
老谢说:“方老板的记忆力还不错嘛,就是她。那位吕老板是福建人,长居泰国清迈做木材生意,之前被单良坑过,怀恨在心,于是就找你给单良下个死降。没想到单良早有准备,从马来西亚斗湖找来阿赞瓦塔纳,暗中施咒把阿赞马拉弄死。那吕老板为了躲避风头,就借口身体不适,从清迈回到福建养病。几个月过去,她派人到曼谷打听情况,多方接触跟单良关系密切的人,其中有两个男人,分别是单良的司机和助手,说穿了其实就是保镖。吕老板托人接触那两个男人,他们称那次降头对抗事件之后,单良确实寻找了一阵吕老板,但很快就放弃了。因为单良树敌不少,光在泰国就有好几个商场上的对头。不确定那位阿赞马拉就是吕老板找来对付单良的,而且得知吕老板已经离开泰国回福建老家,就没再找。后来吕老板又来泰国,单良还跟她在两次商会晚宴上见过面,吕老板装成什么也没发生,单良似乎也没起疑。”
“吕老板又出现了?”方刚问,“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打算让我再去接触她,好让她同意再出钱找更厉害的降头师,来给单良下降头?”
老谢笑起来:“还真不是,要想给单良下降头还用这么费劲,你、我和杨老板都认识不少降头师,多花钱就能办得到,可你也知道,上次吕老板找阿赞马拉为什么没成功?还不是单良有了防备!这人聪明狡猾,是个典型的奸商,树敌太多,所以平时肯定很谨慎,再下降头恐怕也没那么容易。我已经跟吕老板接洽过,说了你和泰国仔的事。她听说泰国仔被骗的经过跟她自己几乎一样,也很生气,说正在调查单良的那家金融公司,已经找到两个目标,来当做突破口。”
方刚问:“哪两个目标?”老谢说一个是泰古金融发展有限公司的财务人员,另一个是某软件开发公司的工程师。
“软件开发公司的工程师有什么用?”方刚没明白。
老谢笑了:“现在的公司都是电脑办公啦,无论生意往来还是财务报账,都离不开电脑。很多公司都要找软件公司的人来维护电脑系统,太具体的我也不懂,反正单良那家公司的电脑都是一个叫up的电脑公司来负责维护,每半年一次。”
方刚想了想:“懂了,他们肯定能够接触到单良公司的账目表,就算那些坑人的生意陷阱,也能查得出来?”老谢说还是方老板聪明,就是这么回事。方刚问:“可就算是吕老板正在查,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她会把查到的结果提供给我们吗?”
“当然能,不然我还跟她接触什么嘛!”老谢说,“吕老板明确表示,有结果就会告诉我们。”方刚很疑惑,问她为什么会告诉我们,对她有什么好处。而且她之前委托我给单良下降头,也是步步保密,生怕让人知道,事情败露后又跟我断了联络,连钱都没要。现在你跟她接触,再提起这个事来,吕老板似乎没理由跟你说吧。
老谢嘿嘿地笑着:“要是直接问,她当然不会讲了,要以合作的方式来谈才有戏。她是生意人,有钱,我们是佛牌商人,有渠道。我跟吕老板说,上次找阿赞马拉给单良下降头,也是我们太轻敌了,没想到单良这么精明,找来厉害的降头师保护自己。要是咱们双方再合作一次,我们保证能找到法术更高的降头师,让单良吃不了兜着走。”
方刚说:“我还是没明白,吕老板跟单良本身就有仇怨,她想再整单良,不用非跟我们合作吧,泰国有的是牌商;而且就算只相信我们,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