铢,并把阿赞巴颂的资料转述给她。吕老板回答:“我先问问这位阿赞巴颂师父怎么样,再给你回复。”挂断电话后方刚心想,好奇怪的事,如果吕老板能打听出阿赞巴颂的底细,又何必去找牌商当中间人,她自己派人直接找阿赞巴颂岂不更方便,还能省五万泰铢。给杨秀发打去电话,说了他的担忧。
“你想多了!”杨秀发笑着说,“要是谁都能找阿赞请牌、做法事、下降头,那我们这些当牌商的,还不早就喝西北风去了?泰国大多数阿赞只接待牌商,除非有特殊情况,懂不?”方刚心想这还是头回听说,因为有杨秀发和老谢这两个上游商,他对这种事通常并不关心,一是省心省力,二是利润还能接受,所以就算他能找到某位阿赞,也尽量通过杨秀发和老谢去联系,给他们分些利润,也算是交朋友的方式。
第二天晚上,方刚接到吕老板的电话:“方老板,那就这样吧,就按你说的来。但是不是还要收集上次的那几种材料?因为我也打听过,下降头都要用这些,可单良那么聪明狡猾,恐怕不太容易得手。”
“不用,”方刚得意地笑,“下降头还有第二种方法可用,就是用降头油,我们正在研究最好的方案,就是用按摩的方式。单良是有钱人,肯定也喜欢享受,又身在泰国,不可能没做过泰式按摩,到时候就用按摩精油让他中招。”
吕老板叹气:“要是上次也这样,你那位法师也不会丧命啊。”
方刚说:“轻敌的错误,不会再犯第二次。”吕老板让方刚提供银行卡的账号,马上就汇款。立刻就开始筹备,越快越好。
这让方刚很兴奋,还有些紧张。没到半天就收到钱了,他立刻给老谢打去电话,让他托人从现在开始,要二十四小时盯着单良,把他每天的起居行动全都记录下来,好找出规律,至少要连续记录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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