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落啥毛病,老年痴呆后遗症?到时候我们就得一起凑份子,给他养老了。”
仇老师嘿嘿地笑:“不用,泰国有养老院,你出钱就行。”方刚能听懂他们说的话,但大脑似乎没回过弯,想说的话就是不知道怎么表达,比如想问“你们怎么在这里”,说出口的却是:“怎么爬也找不到出口!”想说“我这是怎么了”,说出来的就变成:“为什么这么高也摔不死?”
他越说大家就越笑,舒大鹏很急:“有什么可笑的,到底会不会变成老年痴呆?”仇老师说你不能长点脑子吗,他才四十出头,就算痴呆也不能称为老年痴呆。
过了几小时,方刚才慢慢恢复正常状态,大脑好像重启过的手机,运行速度也变快了。这才知道已经是次日上午八点多钟,而那两个陌生人是住在芭提雅的黑衣师父,叫阿赞平度,旁边是他的助手。半夜舒大鹏起来尿尿,回去时无意中朝方刚的卧室看了一眼,借着月光看到他眼睛睁着,张大嘴,表情很吓人。就过去看,怎么叫也叫不动,就连忙用方刚的手机打电话给仇老师,他找到杨秀发,通知在芭提雅的阿赞平度的助手,用最快速度赶到方刚的公寓,才把他救回来。
“兄弟,太谢谢你了!”方刚握着舒大鹏的手,很感动。
舒大鹏说:“跟我还说什么谢谢,你要感谢阿赞平度师父啊,是他救的你。”方刚连忙谢过阿赞平度,这才将刚才的经历说出来,大家都觉得很奇特。阿赞平度说:“是魂魄降,从他的症状和梦境来判断,施降的人法力很高,但他能活过来,却很奇怪。”
仇老师翻译过去,舒大鹏顿时急了:“什么意思啊?他死了才正常吗?”
“废话,”杨秀发笑着说,“法力那么高的降头师下的魂魄降,还成功了,这都能活过来,不奇怪咋的!”
舒大鹏问:“那你还笑得出来?”
杨秀发笑着说:“他这不是活过来了吗?难道我还哭啊?”舒大鹏一听有道理,也跟着笑起来。
“你能不能多动动脑子?”方刚很无奈地说,“难道你脖子上的这个东西就是用来吃饭喝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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