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这种供奉舞吗?”老谢说当然有。舒大鹏说:“那肯定是跳给阎王爷看的,没错!”
方刚问:“可阿泰为什么在梦里大叫着孔敬这个词?”舒大鹏挠着脑袋,答不上来。
老谢回答:“都说阳世和阴间是重合的,会不会你朋友阿泰在阴间的位置,刚好就是孔敬这里?”方刚觉得这个解释十分牵强,也不合理,可怎么也想不出原因。于是,他给杨秀发打去电话,让他出出主意。
“可能你朋友阿泰在阴间就是从事这个,”杨秀发分析,“上次仇老师不是说过吗,阴间和阳间没啥区别,也有房子有住户,鬼也要做事要吃东西,要起居睡觉。既然也是个完整的社会,那就也有阶层,比如有普通的平头老百姓,就有当权者,他们是不是也得看舞蹈取乐?”
这个说法倒是跟舒大鹏的相似,再打给仇老师,说了原委,仇老师听了杨秀发的分析,说:“让我想想,回头再联系你。”
方刚心想,居然也有仇老师都分析不出来的事,看来真的很复杂。把老谢送回他的家,又是个贫民窟,比曼谷那个更差,到处都是低矮破旧的房子,不少妇女坐在门口,用大盆洗着衣服,已经近十岁的小孩也在光屁股打闹。“让我住这么旧的地方,每个月赚一百万泰铢也不干!”舒大鹏捂着鼻子说。
“哎呀没办法嘛!”老谢笑笑,“这里的房租很便宜,其实根本就没人在这里租房,都是最穷的泰国本地人。”
跟舒大鹏往贫民窟外走,方刚接到仇老师电话:“我觉得,会不会是你朋友阿泰被制成某种神像,正在某处展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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