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科斯根本也没有什么精神病,之前只是太想逃离这里,现在有方刚这个熟人,又有计划,当然不会逃走,老实得像只猫。
又过去五六天,医生们慢慢放心,看着马科斯在院子里和方刚边走边聊。有一次,方刚故意假装上厕所,离开十多分钟,让马科斯独自一人在院中,他陪着另外两名患者下国际象棋,半个小时都没起身。医生护士都看在眼里,对马科斯的警戒也开始放松。
两人在院中没医生跟着,就给了方刚和马科斯仔细策划的机会。马科斯告诉方刚这间病院的运营规律,他觉得,白天想逃走难度太大,只有晚上,但前提是方刚要弄到病房门钥匙,再找个大雨的夜晚,分别打开病房、大楼和院门,共有三道。他说:“医生告诉我,我的朋友十年前从我家中找到一百五十多万菲律宾元,拿到医院当医疗费,八年前把我转到精神病院,还剩下十万元,现在可能也没多少了。如果你要,我可以全都给你,当成辛苦费,你去找医生问问。”
“十万菲律宾元,折合人民币不到两万,你在精神病院两年,还想有剩余?”方刚哼了声,“还是不要去问的好,免得我可能还得给你补钱!”
马科斯很尴尬:“那我只能用帮你找到山精来弥补了。”方刚说现在不要提山精的事,先考虑怎么把你弄出去才行。那三道门都要偷偷配到钥匙,这是关键。
“还不知道你那个山精、河精有什么鬼用处,但现在我却得花时间精力,帮你这家伙从精神病院出逃,真是吃饱了撑的!”方刚哼了声。
马科斯左右看看,再看看身后,见附近没有医护,就低声说:“你真是不明白,山精可不是野兔,到森林里就能见得到,那是多少牌商做梦都梦不到的东西,你难道不想要吗?”方刚说想有什么用,你也说了,那东西极难遇,都过去十年了,怎么可能还在,就算有个人住在山里,十年过去都不见得还活着,更何况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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