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方刚笑着,“但不是专门助学业,学业和事业都是业的一种,你可以请那种助事业的正牌,保证泰国原庙出品——”
他还没说完,就听到话筒中传出秦先生的声音,小迪连忙说,“好好,秦叔叔让我先说他的事,然后再说我的。”方刚告诉她要先付一半定金和代订机票,我要先到湖州实地考察,然后再看是否与中邪有关,如果不成,订金可以退回,但回程的路费也要秦先生出。
秦先生最后同意了,要来方刚的信息,订完机票后联系。
没多久,方刚就接到电话,秦先生已经帮他订好三天后从曼谷直飞杭州的航班,然后让他自己从杭州乘火车或者长途汽车到湖州。听说要去浙江接生意,舒大鹏也很想去,方刚说:“客户愿意负担我的机票已经不错,再多个人,恐怕人家不情愿。你在泰国也有大半年,现在对佛牌还是完全不通,就不能好好学学?我不能罩着你一辈子!”
“给你跑腿就行,”舒大鹏撇着嘴,“学那东西我也不见得能当好牌商。”看到他这个态度,方刚也懒得多讲。三天后,方刚飞到杭州,在长途汽车站前往湖州市。临近春节,这个季节的浙江到处都是凉嗖嗖,来到湖州,看到满街都是卖太湖大闸蟹的店。来到湖州汽车站,秦先生开着车等候多时,方刚按车的款式、颜色和车牌号找到秦先生,看到他家邻居的女儿小迪也在场,看来是充当翻译的。
在路上,小迪问方刚是否来过湖州,方刚摇头:“只去过杭州和苏州,湖州没有。”小迪说湖州最有名的就是毛笔,方老板回泰国的时候可以带几支。
秦先生没怎么说话,方刚心想也能理解,他才三岁多的女孩中邪生病几个月,没心情说话。小迪似乎对东南亚佛教和巫术很感兴趣,问东问西。方刚从脖子上摘下五毒油,告诉她这东西可以用来检测阴气,只要有鬼魂或者阴气在附近,油的颜色就会变深。小迪非常惊讶,拿着五毒油对光看。秦先生边开车边侧头,看来也有兴趣。
“现在好像没什么变化哎!”小迪说。
方刚拿过油:“这里没有阴气,当然没变化。”
秦先生问:“如果我女儿真是中邪,就肯定有变化吗?”方刚说那是当然,从无例外。秦先生叹口气,“但就算能检测出来又怎样,得解决掉才可以!”方刚说我来就是解决问题的,而不只是帮你女儿确诊。
来到秦先生的家,见到他老婆和女儿,小女孩长得很可爱,但头发有些乱,脸色发黄,神态也很疲惫,好像晚上没怎么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动也不动。秦妻说:“小囡平时很活泼,也懂礼貌,看到有生人来都会过去介绍自己,可现在白天就这样,不看电视就只能发呆,所以还是让她看看动画片,不然总觉得太别扭。”
“你们看。”方刚把五毒油在小囡身后晃了晃。三人都凑过去,见玻璃瓶里的油颜色呈深灰,跟之前的透明有很大差别。
小迪惊讶地说:“真的会变深!”
秦先生接过五毒油,慢慢走向大门,方刚让他小心些,别摔坏了,这可是孤品。在后面小心翼翼地跟着秦先生出了房门,来到电梯门口,颜色浅了些,是浅灰。秦先生索性进入电梯下行来到一楼,颜色几乎恢复透明。秦先生又回来进屋,还是深灰。
这下他信了:“太神奇了,为什么会这样?”
方刚简单说了五毒油的材料,秦先生夫妻和小迪都吓得不轻,秦妻撇嘴:“我的老天,这些都是什么配方!”
“这就是鬼神的力量。”方刚笑起来。秦妻又哭了,问这有什么用,又不能直接解决小囡的邪病。方刚说:“要先用排除法,百分之百确定是邪病才行,这是必要的第一步,不能忽略。”
秦先生连忙问:“下一步呢,直接从泰国请法师过来吗?”方刚点点头说没错,心想,阿赞久比较熟,人品也好,从那次去缅甸卑谬巫殿就能看得出来,于是就打电话给贝姆,把阿赞久的信息抄给秦先生,让他帮着订机票。
四天后机票打折,方刚就暂时住在小区附近的旅馆。次日起来,方刚看到已经上午十点多钟,他很惊讶,他的生物钟很准,早上七点肯定会醒,今天怎么了?全身都是凉汗,头又疼又胀,也许是水土不服吧,方刚心想。
中午,他跟秦先生夫妻在秦家吃饭,秦先生问:“我们要不要去那片坟地看看?也许你能再用这个毒油找到新线索,等那个泰国的阿赞师父来,不就省事了吗?”
“意义不大,”方刚说,“坟地到处都是阴气,五毒油毕竟不是定位仪,说到底也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