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吕老板仍然有些犹豫,方刚见状,就侧着坐过,大声对着酒吧半空:“喂,这位吕老板想给单良下个降头,要弄死他!”
“你——”吕老板大惊,紧张地左右看着,酒吧里杂乱哄哄,舞池里两名几乎半裸的年轻姑娘在跳钢管舞,坐着的酒客不是喝酒就是高谈阔论,每个人都要尽管用最大音量,才能让对方听到。就连服务生也没理这边,仍然端着酒和食物穿梭其间。
方刚笑:“看到了吧,根本没人注意你。”吕老板根本没听到方刚在说什么,但从他的表情和神态也能猜到他的意思,脸上也缓和了许多,不再紧张。但这样也不是办法,交谈太麻烦,于是方刚指了指自己旁边,吕老板想想,也只好答应。方刚把椅子搬到身边,让吕老板坐在里面,也就是靠窗的位置,自己坐外侧。两人靠得很近,几乎是肩膀挨着肩膀。在酒吧中,只有一男一女才这么坐,同性基本还是对面而坐。
吕老板脸发红,但这样交流起来就方便得多,只需稍微侧头,声音再大些,对方就能听见,因为嘴已经快凑到对方耳朵里了。方刚跟吕老板碰杯,喝了口酒,他也没隐瞒,把泰国仔当年被单良坑骗的事说给吕老板。
听完方刚讲述完泰国仔的经过,吕老板咬牙切齿:“这个混蛋,奸商!什么人的钱都骗,简直就是个吸血鬼,只要你手里有钱,不管是做什么用途,都能成为他的目标!”
“这人的生活十分规律,”方刚给吕老板倒了杯啤酒,“就像个苦行僧,从来不在外面吃喝,很难下手,拖了这么久,所以我就想给你退钱。”
吕老板摇摇头:“钱不用退,单良的仇我是肯定要报的,只在时间早晚,我不相信这辈子都找不到机会,他又不是神仙。”方刚提出疑问,说要是想弄死一个人,只要有钱,想找那种亡命徒还不容易,在泰国最多二三十万泰铢就能搞定,何必这么麻烦,非要用降头置单良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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