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两人走出饭店,方刚心想怎么也得找机会拍。那男士来到前台结账,吕老板自然抢着结,紧紧挨着男士的肩膀,方刚假装从卫生间出来,站在前台旁边看手机。就在两人争着付钱时,方刚趁机拍下几张。
等两人走远之后,方刚调出图片,选出最清晰的,来到附近的数码冲印店洗了两张。当晚就开始施法,吕老板称,那名男士每天晚上都会回家睡觉,极少有出去应酬而夜不归家的时候,最晚十二点前肯定到家,是个典型的居家好男人。
午夜时分,方刚带着吕老板和阿赞都坤趁着夜色走进小区,来到出租房。这房间里很简陋,但并不影响,方刚打开阿赞都坤的背包,从里面取出两个铁托盘,这也是阿赞施法最常用的器具。阿赞都坤分别将那男士和吕老板的指甲、毛发、内裤和照片放在两个托盘内,然后拿出一瓶方刚早就买好的半斤装高度白酒,放在旁边。再拿出一个小铁罐,拧开后,里面装着半罐灰色的粉末。
方刚把灯关掉,让吕老板跪坐在放有自己材料的那个铁托盘前,再闭上眼睛,垂着头。阿赞都坤则坐在两个铁托盘另一侧的中间,开始施咒,十几分钟之后,他拿起那瓶白酒,慢慢倾倒在左侧的铁托盘中。
最后,方刚递上火柴,阿赞都坤先把那些粉末用手捻着撒在两个托盘中,再将火柴划燃,点燃材料,淡蓝色的火苗慢慢升起,屋里顿时闻到刺鼻气味,还夹杂着微小的噼啪声。
阿赞都坤施咒声越来越大,借着窗外的月光,方刚看到跪在地上的吕老板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但身体并没动。随着施咒声继续增加,方刚看到两个铁托盘中的照片烧得只剩下吕老板和那男士的人物形象,而其他部分都烧光了。这个场景之前方刚看到过,比如在北京,那位夏先生给他老板于游下疾降,也是这样,说明降头术已经起效。
十几分钟后,降头术就结束了,吕老板似乎很难受,阿赞都坤让方刚开灯,这才看到吕老板脸上潮红,比那天在曼谷酒吧喝掉两瓶洋酒还要红得多,区别只是没有酒气。他扶起吕老板,告诉她施法已经结束,吕老板还没等开口说话,就开始打喷嚏,连续打了十几个。
“我这是……怎么回事?”吕老板问。
阿赞都坤告诉方刚,情降法事成功之后,当事人会有各种各样的反应,这种脸红打喷嚏也属正常。方刚翻译过去,吕老板很高兴,连忙问:“什么时候能有效果?”
方刚说:“也就这几天吧,最快的当天就有回应。吕老板乐得不行,但身体异常,走路直打晃,方刚只好扶着她走出小区,在附近开了个酒店住下。
为了等待效果,方刚和阿赞都坤就在西安暂时落脚。三天后,吕老板给方刚打来电话,说那名男士仍然没什么动静,她忍不住想主动打电话了。方刚问:“以前你们都是谁联系谁更多些?”
吕老板说:“他极少给我打电话、发短信,都是我联系他。我喜欢主动,而男人被动,所以我喜欢他,一想他就去找他,但他也不怎么拒绝,吃饭、看电影、逛街都行,就是不跟我去开房。”
“那就再耐心等等。”方刚说。他心里也在打鼓,问阿赞都坤会不会有什么例外,情降会不会没效果。
阿赞都坤说:“不会失效,因为施法那天午夜,客户有明显反应,应该就在这几天了。”既然吃下定心丸,方刚也就不担心,先让吕老板订机票送阿赞都坤回泰国,人家不能总在这里守着。
这天,吕老板晚上带着方刚去ktv唱歌,正玩到开心时,吕老板接个电话,方刚看到她脸色大变:“什么,你说什么?被车撞到?现在什么地方啊?哪家医院……”然后挂断电话,急匆匆地对方刚说大雁女儿出事了,在家附近的路边被车撞成重伤,在医院抢救呢,还在危险期,说要上什么进口仪器,得十万块钱押金,我得过去看看。
“大雁是谁?”方刚问。
吕老板说:“就是我那个男朋友啊!”说完就往外跑,方刚这才知道,那位男士名字叫“大雁”,只好结了账回自己酒店客房。第二天傍晚,吕老板才给方刚打电话,两人来到某饭店吃晚饭。方刚看到吕老板神色很憔悴,但眼中却都是兴奋之色。她告诉方刚,“大雁”的女儿中午才脱险,危险期已经过去了。要不是她连夜赶去帮刷了卡,还真很难弄到那笔钱。
方刚说:“那当然!不是每个人都能拿得出十万块钱人民币。不过,看你好像很高兴?”
吕老板笑起来:“可不吗,要不是出了这事,我哪有机会和他拥抱!”她告诉方刚,昨晚在医院,她拿出银行卡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