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有‘男’字的人,而在中国通常女性才喜欢在名字里加‘男’字。”方刚点了点头,因为他就认识两个这么起名的女人,一个叫‘亚男’而一个叫‘亦男’。他心想,张妃是真名,不带男字,难道自己跟张妃并没有太长久的姻缘,以后还会找个名字中带男字的老婆?
“中国人称六十年为一甲子,”仇老师说,“但甲子三是什么,不知道。为什么要右转,就更不清楚了。”
方刚恨恨地道:“我花四千块钱,就换这么两句狗屁不通的歪诗,真是气人!”仇老师哈哈大笑,说等处理完马科斯和山精的事之后,你大不了跟着张妃再去趟丽江,让她帮着好好劝劝那位牛先生,说不定他愿意告诉你。方刚连连摆手,说千万不能让张妃起疑心,要是让她猜出我有可能立过鬼约,还减了寿命,非跟我拼命不可。
仇老师建议方刚以后有机会再到国内接生意时,可以去当地有名的寺庙或道观,让那些有修行的老僧或老道给解一解。他们通常都看过很多古籍,比如《周易》、《梅花易数》、《紫薇斗数》之类的,也许能解得通。
同时,他又劝方刚别去,不管解得是否准,知道自己的寿命都不是件好事,那会极大地影响自己的生活轨迹,甚至心理有阴影而不能正常生活,还不如装糊涂,过好每一天就行。
离开学校,方刚心里很矛盾,只能先把这事放下。开车回到塔孟,把“山鬼”的事对阿赞ki说了,阿赞ki点了点头:“其实菲律宾好几个岛都有山魈,我在碧瑶山的十五年当中见过两次,当时还跟山下的村民提起,但他们不相信。一次是黑灰色毛发,一次是鲜红色,都是在大山深处,完全没有人烟的地方。”
“那个鲜红色的山魈,肯定吓死过人!”方刚说,“在碧瑶山深处能遇到人,机率也是极低。”
阿赞ki说:“所以十几年我也只见过两次,而人烟多的深山,也不会有山魈这种动物出没,因为会有人猎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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