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丛林、坟场和尸窑,都没怕过,可刚才为什么被那个山魈吓得差点死掉?”
“再看另外那个帮手,也是脖颈被咬,大口地喘着气,对我说是它,就是它,非常恐惧。我扶着他回到原地,这时那两人全身都是黑色的,三个人都变成这样,我只好用卫星电话向多洛雷斯港口求救。之后,我越来越难受,心跳加速,眼前阵阵发黑,当时是菲律宾最热的季节,但我却冷得要死,就像在冰窖里那样。后来救援队什么时候到的,我也不知道,几年后才听人说,那天港口当局连夜派出七人的小组找到我们,送到宿雾医院。那时候我们四个人已经全部昏迷,我只记得在不停地出现幻觉,山魈那张丑陋无比的脸就在我面前,张着大嘴在吼,而且极臭。迷迷糊糊中我能看到推着急救床的护士们也都捂着鼻子,说明那股臭味原来不是幻觉。”
讲到这里,马科斯把抽光的雪茄蒂扔进大海,长吁口气,表情轻松,似乎卸下一个大包袱。仇老师问:“后来你就一直在医院昏迷?”
马科斯回答:“护士是这么说的,说我昏迷了五年,开始以为我是植物人状态,但又不像,因为在那五年音,我经常会半夜惊醒,有时候还说胡话,但不能与人交谈,很快就会再次陷入昏迷之中,而且脑电波也不是散乱的。有朋友拿着我的钥匙在我家里翻出很多现金,把这笔钱交给医院,用做治疗费用。”
“你那些朋友还不错,”方刚笑着说,“要是遇到个贪心贼,说不定早就把钱一分,跑掉了!”
马科斯说:“是的,那是我最好的两个朋友,可惜早就没有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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