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症状?”单良摇头,说这也是奇怪之处,我在家中午夜多次看到那个鬼影,但它却跟我和家人没有任何交流,更无互动。方刚看了看单良的脸,“那你的气色是怎么回事?”
“那与鬼影没有直接关系,”单良说,“我只是在担忧家人的安全,怕鬼影会对我的妻子有不利影响,她身体不太好。所以想问问方先生,十年过去了,为什么之前都没发生过类似事件,偏偏在我跟方先生谈话之后才出现?它的阴灵是否也纠缠过您?希望您能给我交个实底。听说,您已经找到了孙小泰的骨灰,并且安葬在他的家乡惠州罗浮山墓园,十年了,真是可喜可贺。但既然是孙小泰的遗愿,而且也已完成,为什么我还能受到它阴灵的影响?那您应该比我影响还要大吧?”
听了这番话,方刚心中就是一惊。他怎么知道阿泰骨灰的事?“我又不是阿赞师父,”方刚笑着拿起龙虾,“而你是佛牌专家,自然也认识不少阿赞,驱邪法事对你来说,再容易不过,找我有什么用?”
单良说:“您知道我的想法,阿泰是方先生的朋友,我能肯定至少上次碰面时,它的阴灵还没能投胎,所以才会附在我身上,而这应该是您身上阴气的传导。所以我想问问它的近况,咱们可以共同商量一个解决方案,出钱出人我都可以帮得上忙,而您做为孙小泰的朋友,也是有益无害。”
“你怎么知道阿泰的骨灰被我安葬在惠州?”方刚忍不住问。
单良笑着回答:“泰国就这么大,我们又都在做跟阿赞打交道的职业,所以,想知道您带着孙小泰先生的骨灰去惠州安葬,也不算什么秘密,正如我在您这里恐怕也没有,很容易打听得出来。只是我很好奇,十年了,您是怎么找到孙小泰骨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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