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砍死你们?不想活了?那也不用非得我来砍你们吧?”方刚气得半死,说让你去砍下拍干的脑袋,这么简单的事都看不明白,你那脑子里是不是装的全是米粥还是大粪。舒大鹏连连摇头:“我才不去砍!”
方刚问:“哪谁来砍?”
舒大鹏回答:“谁愿意去,谁就去砍,反正我不干。”方刚说行,仇老师和贝姆,还有阿赞查全都算上,只要他们点头同意,这事就不用你。说完逐个发问,仇老师和贝姆都面无表情地摇摇头。
方刚再以中文问阿赞查愿不愿意,阿赞查听得直发愣,方刚说:“他也不干,那就还得你来。”舒大鹏强烈反对,说我才不干呢,好差事不给我,这种恶心人的事却让我来,凭什么。
“好差事?”方刚说,“你他妈的在泰国这一年多,跟着我少吃香的、喝辣的吗?酒吧、按摩店和ktv你少去了?哪次没有你?还好意思说好差事不给你!”舒大鹏咽了咽唾沫,他当然知道自己是在强辞夺理,只是找的借口而已,于是梗着脖子说反正我不干,并把斧子扔在地上。
阿赞查疑惑地看着舒大鹏,方刚说:“好,你可以不做,明天我就给你订回广州的机票,你滚回惠州去当酒店保安或者门童吧!”
舒大鹏急了:“凭什么?我在泰国呆得好好的!”方刚冷笑你在泰国呆得为什么这么好,还他妈的不是跟着我混吃混喝,卖佛牌的生意哪次你做成了,哪个客户是你谈下来的,一年多总共你就送过四次货,还让我请你吃了四次海鲜大餐,你这脸皮真是比鳄鱼皮还要厚。
“你还是快做吧,”仇老师笑着,“好吃懒做可不行,你看方刚,这些年什么恶心的事没做过?他当年为了配制五毒油,还到墓地挖开孕妇的坟墓,用刀取其肚子里的死胎呢,换成是你,能做得来吗?”
舒大鹏听着都似乎要吐,方刚哼了声:“吃东西没够,做事情不行,就你这种人还想找到女人当老婆?男人也不要你!”
仇老师忍不住笑,舒大鹏撇着嘴,就像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却又敢怒不敢言。仇老师过去搂起斧头,搂着舒大鹏的肩膀,边走边说:“常言道,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你现在羡慕方老板吗?看人家戴着劳力士,用法国打火机,吃的好,穿的好,用的好,客户遍中国,有钱客户多的是,出手还大方。又能找到成熟漂亮的女老师当女友,已经开始谈婚论嫁。再看看你,戴什么表,用什么打火机,口袋里总共有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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