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以为早就成交了呢。”老谢问要是能成的话,不知道阿赞ki会收费多少。方刚说,“阿赞ki可是那种真正的世外高人,他对钱没有兴趣,你不知道,在碧瑶大山他过是什么样的生活,自己种玉米,自己种蔬菜,玉米粒磨成玉米面粉,烙饼就炒蔬菜,一年到头就是这个。所以,他的要价不会高。”
老谢顿时两眼放光:“太好啦,说不定阿赞ki能免费,那方老板可不可以多分给我一些利润?”方刚哼了声,说就算阿赞ki给免单,我也不能真半毛钱也不给人家。老谢焦急地说,“可你也说过,他视金钱如粪土,而且也没有花钱的地方啊!”
“再没花钱的地方也得吃饭,得喝水吧?”方刚斜眼看着他,“衣服穿几年也得破,总要换吧?人家不收费,你就好意思一毛都不给?”
老谢咽了咽唾沫:“也……对,是应该给阿赞ki师父点儿钱,毕竟施法出力的主要是他,怎么也得给个千泰铢。”方刚看着老谢,懒得再理他。
到曼谷之后,三人在夹肚夹附近的一家海鲜餐厅见面。这餐厅是潮州人开的,设有好几个包间,方刚看到这位袁先生比杨秀发还高还壮,真是典型的东北人。只是脸色奇差,说不出什么颜色,白中有青,青中还有黄。
“我是盘锦的,方老板你是哪人啊?”袁先生说话中透着直爽。
方刚说:“我是广东惠州人,听老谢说跟你很熟。”
“当然熟,”老谢说,“袁先生在我这拿过货,还送给我螃蟹吃过呢!”袁先生说那都不是叫事,自家产的,现在没到季节,过几个月东北天气转冷,到时候也给方老板带点儿过来,比海蟹好吃多了。
方刚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对河鲜没有兴趣。”落座后老谢开始点菜,方刚没理他,问袁先生的近况。
袁先生说:“我这也是运气不好,在泰国当牌商不到两年,光请阿赞驱邪就花了十几万泰铢,真他妈倒霉!”
“你这脸色怎么搞的,像京剧花脸一样?”方刚问。
袁先生叹气,慢慢拿过茶杯喝了口,开始给方刚讲他的事。交谈中得知,袁先生两年前因单位出劳务,外派到泰国孔敬府的建筑公司任职,这期间有个泰国的工友中邪出事,托建筑公司经理找来一位牌商,请阿赞来工地的宿舍施法。不少人在旁边亲眼看到,那工友午夜口吐白沫,身体扭曲成不可能的姿势,说话的嗓音也很诡异,就像个老太太。事后那阿赞告诉大家,这人因为晚上在某处撒尿,而下面有个老妇的阴灵,发起怒来,现在已经没事,但要把它的棺材挖出来,另找地方安葬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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