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
阿赞ki已经带着阿赞查的头骨回孟东,用它加持山鬼,一举两得,既能加持阿赞查的域耶,又能搞定山鬼那强大的邪气,而贝姆则继续留在莫达罕的那个坟场进行墓穴修法,需要几个月时间。单良也没再联系过方刚,也许,他知道阿赞枯并没有被搞定。方刚有时候在想,要是阿赞ki能出手,是不是就可以摆平?但他也知道阿赞ki所修的吉蔑咒当中并不包括攻击性阴咒,而贝姆倒是会虫降咒,可法力太弱。
阿赞ki自然是很强的,但到底能不能对抗得过阿赞枯,方刚心里没有底。上次阿赞查在坟场被活活搞死在墓穴中的场景,现在他还清晰记得,心想,如果再出手,必须有十成的把握,否则没有意义,而自己和杨秀发也要小心,以免被阿赞枯的徒弟设套。
于是,他发短信给杨秀发,让他这段时间谨慎点,行的话最好能跟阿君回中国。杨秀发回复:“行,反正我们俩也得回黑龙江筹备婚礼的事,可能得两个月后回来,你也多加小心。”
次日上午,方刚开车到曼谷,接上仇老师之后再去找袁先生,他已经买了几个大背包的食物和矿泉水,将后备箱塞得满满当当。开车的路上,袁先生向仇老师请教,苦修为什么可以消除身上的业障。仇老师说:“对万物来讲,受苦只有两种作用,一是消业,二是积累福报,与享受正相反。要不然,为什么有的人生前作坏事,死后在阴间要吃苦呢?不就是为了抵消恶行吗?”
“那是神灵和佛陀定的规矩,”袁先生问,“可这种苦修是自己主动吃苦,也有效果?”
仇老师回答:“一样,只要是受苦,无论什么原因,都能消业。”方刚笑起来,说那要是做坏事的人,隔三岔五让自己吃点苦,是不是就可以既做坏事又不用担心有报应。仇老师说,“当然不行,首先,所受的苦要足以抵消所犯下的恶,正所谓‘三苦抵一恶’,也就是要付出三倍的代价,才能抵消做过的坏事。比如,你无故把人打了一顿,造下了身业,就要挨三顿打,才能抵消这次业障。”
袁先生看看方刚,方刚说:“你看我干什么,我可没有无故打过人。”
“我有,”袁先生说道,“以前有时候卖给客户佛牌,正牌的效果比较慢,就经常问我为什么还没效果;请了阴牌有效果的,因为客户自己没有改变,效果慢慢也没了,就问我为什么没了效果,是不是佛牌失效;有的客户请到手邪牌,不守规矩出事,也来找我。这几种情况我都没怎么管,但有的客户不讲理,不是要退钱就是要我赔偿损失。有时候说话难听,我就跟他们对骂,还有托人到泰国找我的,打过好几次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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