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郁闷!”贝姆十分生气,“现在连酒都不能喝了!”仇老师跟着劝,让他习惯就好,好在还能抽烟,酒这东西,只要不是那种长年酗酒的酒鬼,长时间不喝也就不想了,到时候你多吃点好菜,以果汁代替酒也行。
贝姆愤愤地说;“不然还能怎么样!”
看到他如此生气的模样,方刚心想说不定哪天,贝姆有可能向大家宣布正式放弃修法,要再做个普通人,比如阿赞的助手。这个心理准备一定要做好,免得到时候再意外。
晚上,大家在披集市区找家餐厅,吃了顿丰盛的泰国菜。贝姆不能喝酒,看着这些菜很不甘心,方刚说:“我和你也一样不能喝酒。”
“你是要开车吧,当然不能喝。”贝姆哼了声,“我可是再也不能喝了!”
仇老师翻译,阿赞ki说:“他把吉蔑咒修成之后,正式出山,就可以随意喝酒。”方刚很高兴,连忙告诉贝姆这个“喜讯”,贝姆郁闷地说那还不知道几年,方刚告诉他,中国有句古话,叫“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除非你就想当一辈子阿赞的助手,也没什么机会跟张柏芝接触。别说你,你服务的阿赞可能也没机会,自己考虑好。
贝姆说:“张柏芝是一定要见的!黑法也必须要修。”
“你可以只修正法,”方刚道,“张妃不让我再卖邪牌阴物。但现在泰国的佛牌市场,跟旅游市场一样越来越红火,更多中国人都开始对泰国佛牌有所了解。开始我还预测,以中国人对鬼的惧怕程度,应该是请邪牌的人远远少于请正牌,没想到居然猜错了,大多数都对阴牌感兴趣,倒是对正牌不很感冒。虽然听到邪牌是用死人的骨头制成,但听说邪牌效果非常好,最后选择邪牌的人,往往更多。”
贝姆回答:“之前,我在佛统跟阿赞久学正法,后来开始学阿赞康拉送的那两部黑法本,不知道为什么,对黑法强大的控灵术和禁锢术非常着迷。你们可能不了解,在我用阴咒禁锢阴灵时,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感,一个人竟然能够用法术的力量把鬼关进看不见的笼子,还能让它乖乖听话!所以我还是想修黑法,因为阿赞康拉当时说过,黑法进展快得多,只要肯付出辛苦和胆量。”
仇老师说道:“只要你不跟其他黑衣阿赞以阴咒对抗,那就没事。”
方刚看着低头吃喝的老谢,发现他今天吃饭的速度似乎慢了,就问:“怎么,谢老板今晚好像战斗力不够强?我还打算让贝姆多多向你学习呢,免得没有酒喝,觉得没食欲!”
“哪里有……”老谢连忙从盘中夹起一只芝士焗黑虎虾,“可能是中午吃得太饱了,以后方老板请我吃饭的时候,要是能提前至少半天通知我,那就再好不过啦。”
饭后,方刚继续开车往西行驶,淌过一条小溪,在老谢的指路下,汽车在林中穿行,好不容易到了这个地点。这是一片森林,树木比较稀疏,虽然偏僻,但还能开着车找到,这已经很不错。阿赞ki左右看看,满意地点头,说这地方既无人烟,又感应不到有任何阴气,非常适合设下地坛。
他指导仇老师,到时候就找块平坦之地,挖个坑出来,将找到的那口十年以上的棺木放进坑中,然后将泡过尸血的裹尸布铺于棺材内,上面摆放那名修法鬼的头骨域耶,盖好棺盖封好土,在上面放置木桌和铁托盘,将剩下的阴料全都摆好即可。
“没问题,明天傍晚之前就能搞定!”老谢说。
方刚开车回到披集市区,就在这里找了家旅馆大家落脚,再把老谢送回孔敬。路上,老谢问:“方老板啊,你说人活在世上,也是真够累的。”
“怎么?”方刚问。
老谢说道:“从出生就受苦,足月还行,要是早产生出来就有病,不是头发稀,就是肺不好。上学念书吧,脑子灵的不爱学习,脑子笨的学也学不会,比如我就是。连个大学也没考上,就只能走上社会工作。娶老婆生孩子,单位那点工资够干什么,每个月省吃俭用攒不了多少钱。一把屎一尿把孩子拉扯大,上学又开始担心他学习不好,学习好吧,又怕家里没钱供不起。好不容易考进大学,又、又不知道会出什么意外,人生在世,生老病死都是苦啊。”
方刚斜眼看了看他:“我说老狐狸,你今天怎么忽然感慨这些东西,怎么,看破红尘了,要出家吗?”老谢嘿嘿地笑,说我当然不可能出家,上有老下有小,怎么可能出家当和尚,只是有感而发。
“几个孩子,多大了?”方刚问道,“以前从来没问过你,读书成绩怎么样?”
老谢说:“就一个儿子,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