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任,简直就是在当保姆。
方刚闪身出来站在窗前,老谢正在擦桌子,忽然看到客厅北窗外有人,又惊又喜,方刚摆手示意,老谢看了看楼上,立刻过去轻轻打开窗户,露了条缝出来,用极低的声音说:“你怎么来的?”
“先不说这个,”方刚抬头看看楼上,“你在这干什么?”
老谢十分紧张地低声说:“他们给我喝了虫降水,每天都得喝混过解药的水,不然就会发作,我不敢跑!”
方刚问:“给杨秀发和阿君下的虫降水,是你给掉过包的吗?”
老谢回答:“是啊,只能这样,你给他们解开没?”方刚点头说没事,这时从楼上传来单良的声音,似乎在叫老谢,老谢连忙高声回应,问什么事。方刚隐约听到单良说“谢老板,麻烦给我们送一杯温开水好吗?”
“好嘞!”老谢答应道。
方刚低声说:“操,你还当保姆!”老谢苦着脸说没办法,马上倒了杯水送上楼。不多时再下来,告诉方刚两人正在楼上交谈,你快点带我走,马上找到阿赞ki帮我把虫降术给解开。
“你怎么不逃走?”方刚问。
老谢说:“没用啊,单良告诉我了,这是阿赞枯用他的什么独门阴咒加持的虫降水,说全东南亚谁也解不开,我要是逃走,就让虫子把我活活吃光!”
方刚哼道:“胆小如鼠,你在泰国这么多年,还会被降头术吓住?”老谢说是真的,现在他跟阿赞枯穿一条裤子,上次给我的降头水就是阿赞枯亲自加持,让我给杨老板下,我没办法只好掉包,换成阿赞平度的虫降水,估计以方老板你的能力,肯定解得开。
“妈的,”方刚说,“那个虫降水,还在你手里吗?”
老谢回答:“在,你看。”他弯下腰费力地把右脚的鞋脱了下来,再用手一按鞋底左侧,居然有个小抽屉弹出来,里面是空的。他从里面取出个小玻璃瓶,里面有少许澄明的液体,告诉方刚这就是降头水。
“居然有这个机关!”方刚非常惊讶。
老谢说:“其实是用来藏钱的,怕有时候遇到劫匪或小偷,搞得身无分文,这个降头水我没扔,就藏在里面了。”方刚问他,单良在这里的时候,是否会吃喝什么。老谢说,“有啊,不吃不喝他不死了吗,但吃的是一种包装饼干,好像是特制的,从他那个大黑背包里拿出来,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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