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称,阿赞师父到清迈办事,已经近两个多月没有音信,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也无人知道下落。方刚再找另外的阿赞,巧的是这阿赞的助手也称师父于半个月前到乌汶做法事,就再没回来过,如同人间蒸发一般。
方刚心想,这些阿赞行事就是这样,神神秘秘,神龙见首不见尾。
躺在旅馆床上,方刚从钱夹中拿出那张纸条,记着当初单良写给自己的、苏门答腊岛先达地区的地址,是阿赞枯在山中的住址信息。但他还没有机会去,现在看来,不如早早就去找他。但又想,贝姆那时候虽然心智没变,可法力也不行;现在法力精进,却又变得六亲不认了,光带着阿赞ki去找阿赞枯的话,胜算会小很多。
忽然他想,我为什么要守这么多规矩?之前想用巫术解决阿赞枯,是为了给阿赞ki或者贝姆提高法力的机会,现在既然贝姆不同意,那就直接用最简单的办法。可方刚又想,阿赞枯已经来过泰国几次,每次不是对付自己,就是对付阿赞ki和贝姆,杨秀发和阿君,现在他也不见得回到马来西亚。这人神秘无比,恐怕也没什么渠道可以打听,只有单良知道他的行踪。而之前两人并没串通,也许还能打听出来,现在两人穿一条裤子,更没戏。
到此,方刚已经没有心情再用什么降头去解决问题,计算过时间,那个“劫匪头目”应该差不多也取到佛牌了,就给他打去电话,想问问佛牌是否顺利取到,同时再给他安排更重要的任务——暗杀单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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