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阿赞师父来讲很简单,而且我们也是收过钱的。”郑先生连连点头。
次日大家起来,阿兰临走的时候非要再去村里跟大家告别,起初郑老板不太同意,说大半夜去告什么别,还要把小朋友们都叫醒。但阿兰苦苦哀求,说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来。郑老板勉强同意了,但郑夫人却死活不干,说再也不希望他接触那种地方和那些人。阿兰十分悲伤:“妈妈,以后我们是不是不会再回来?可我想和他们说再见,因为我从小就跟他们在一起玩,他们对我也很好。我爸妈死的时候,没人给我做饭,都是他们把自己家的饭和菜偷偷拿出来,半夜给我吃——”
“别说了!”郑夫人大声说,“那种饭菜能吃吗?都是在棺床上做出来的,下面就是死人的骨头,到底是做给活人,还是死人吃?”阿兰很惊愕,说我爸妈没死的时候,也是这样做饭给我吃啊。
郑夫人气得直摇头:“我、我们家怎么会有吃这种东西的人……怎么会有?你家那时候的厨房也在棺床上面?”
阿兰说:“是……哦,不是的!我家的厨房是在外面。”
“那个房子外面都是棺床,”郑夫人说,“你家的厨房在哪一边?”阿兰说在右边,郑夫人冷笑几声,没再说话。
郑老板说:“算了算了,反正我们也知道这些事,既然阿兰也知道以后不太可能再回来,就让他去跟伙伴们告别吧。”郑夫人什么也没说,郑老板对阿兰点了点头,让他快去快回,要是太晚了叫不起来,就别打扰人家。
阿兰非常高兴:“我马上就回来,爸爸,妈妈,你们等我!”说完就拉开车门跑出去了。
郑老板看着跑向村落的阿兰,叹息:“这也是他童年的记忆啊。”
“开车!”郑夫人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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