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是他,方刚手在不由自主地发抖,几次想冲出去用斧子把他劈死。
这人用火柴凑近墙壁斜插着的铁制火把,将浸有汽油的破布点燃,共点着两个。洞中顿时亮起来,方刚看得更加清楚,这人中等身材,戴的面具像是由很多碎骨拼成,穿着无袖的灰色麻布衣裤,脚穿草鞋。方刚想起以前杨秀发曾经说过,阿赞枯的徒弟们告诉过他,阿赞枯戴的面具是由无数块人的怨骨拼成,怨气极大,专门用来修法,很明显,这就是阿赞枯了。
方刚朝旁边观察,并没看到有其他人跟着进来。这时,阿赞枯转身来到第四个浅坑前,伸手去摸里面的人。方刚记得很清楚,那坑中躺着的,就是三个月前伤口还在渗血的那位“人猪阿赞”。
方刚身体躲在柜子里,这木柜紧靠着洞壁,所以他看不到那“人猪阿赞”的行为,但却能听到他所发出咝咝的声音。阿赞枯摸了几下,点点头,似乎很满意。随后从旁边的木桌上拿起一柄细长的尖刀,对着面前的浅坑中就扎。
那“咝咝”的声音更大了,明显是刀扎在“人猪阿赞”的身体上。阿赞枯扎了几刀,拔出来,借着洞内两只火把跳动的火光,方刚看到那刀上有很多血,不停地滴下。随后,阿赞枯又跨步来到浅坑前端,举刀扎下去,再拔出,方刚清楚地看到有一股血线喷出来,猜测应该是扎在那“人猪阿赞”的脖子上,因为只有动脉的血才能喷这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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