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老师感叹:“没想到,单良和阿赞枯就这么死了!”
“你嫌他们命短?”方刚看着仇老师。
仇老师回答:“那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好像对付这两人应该是个持久战,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
方刚喝了口酒,喃喃地说着:“他们已经疯狂到了尽头,早就该灭亡……”
看着他,仇老师似乎也陷入了沉思,忽然说道:“张老师在长沙,那种病很难恢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我跟她共事几年,知道张妃是个非常好的人。而且我在泰国的任务也结束,下个月就回国去,找你也是要说这个事。本来我打算直接回宝鸡与家人团聚,在当地找份工作。但现在,我改主意了,回家安顿之后我要再去长沙,在那里暂居,以方便照顾张老师。”
方刚很意外:“你要去长沙照顾张妃?在泰国的任务?什么任务?间谍?”
仇老师笑:“当然不是,我又不是美国领事馆的人。是我师父交给我的任务,与我的修行有关,但细节不能讲,以后有机会的吧。是的,我要去长沙,那里有很多慈善机构,我认识不少志愿者,他们都会很乐意接纳我。”
“可你怎么照顾张妃?”方刚问,“她在精神病院,你又不能天天去。”
仇老师说:“至少方便经常去看看她,张妃的父母身体都不好,也就是一两个月才去一次,要知道精神病的康复很重要,任何改变都很关键,耽误不得,我在长沙的话,平均天就能去一次。”
方刚说:“那就辛苦你了!”
“我又不是为你,”仇老师哼了声,又叹息着,“张妃是个好女人,我不希望这么好的人在世界上受这种苦,这原本并不是她要承受的,她应该很幸福才对!”
方刚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虽然仇老师并没有半个字的指责,但方刚却觉得仇老师说出的每个字都像巴掌,一下下在扇自己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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