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符就是一万港币,我说过不赚你的钱,只要你不让我搭钱,我可以白干。”
先生没明白:“为什么?”方刚说我也算你的粉丝,十分喜欢你演的戏,所以这就算我交朋友。先生笑了,“你的心情我领,但我还没那么穷,虽然捐出去不少,生活还是够的,一两万港币不算什么,我给你两万,你别嫌少。”
方刚很生气:“那你去找别人联系吧。”先生有些发愣,方刚瞪起眼睛,“说不赚你钱,就是不赚,别把我当成诬告你的那类人!”
听了这话,先生沉默着。方刚连忙说:“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要这样说话!只想告诉你,我可不是围在你身边那些奇奇怪怪的家伙。”
“奇奇怪怪的家伙?”先生疑惑。方刚说了刚到休息室门口时,那两男人在交换眼色的事。先生笑,“这不奇怪,电视台一直想要我手里的版权,但我并不想卖。”方刚见左右无人,把休息室关上,又说了《本港星闻》记者设局被拍的事,并把视频展示给先生看,但没提收过十万块。
先生哼了声:“无耻的八卦小报社,你已经将视频交给《明报》了?”
方刚说:“是啊,帮你辟谣!”先生沉默着,忽然连连咳嗽,打开皮包,手颤抖着从里面掏出一个小塑料盒,分成数格,每格中都装着胶囊或者小白片,应该是药品,用水先后送下两种药。
“这是什么药?”方刚问。先生说一种是止疼药,另一种是治疗烧伤的药。当年他出车祸的时候,汽车油箱爆炸,将后背大面积皮肤全烧坏,损伤了中枢神经,疼得完全无法入睡,困到呕吐也没用。数年过去已经好转很多,每天吃两片就够,当时每天都要吃十片。
方刚想说些“你太不容易”之类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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