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背发凉,然后这股凉气开始上行,而且还是两侧都有,就像有个冬天刚从外面进屋的人用双手贴在林刚后背,慢慢往上移动似的。林刚很想睁眼睛,但又忍住,没明白这算什么仪式,还得有人拿手在后面摸自己,他觉得不像是卢先生,因为这位阿赞路师父还有个助手,也就是那矮个男子,肯定是他。
林刚心里在想,这两只凉手就移到他的脖子两侧,耳根的位置,好家伙,林刚说没看出来,阿赞路师父的助手这双手怎么这么凉,好像刚在冰箱里镇过。之后,他感觉右侧那只凉手离开了自己的脖子,只剩下左面那只,这只凉手又开始移动,从耳根往下滑到肩膀处,再从上臂往前臂游走,最后停在林刚左手的手背上。
可奇怪的是,那位阿赞路师父的手明明还从下面托握着林刚的手背,可这大凉手怎么能在相同位置也握着他手背?林刚感觉,这只凉手应该是穿过了阿赞路师父的手掌,才贴在自己身上。刚想到这里,那只手突然紧紧地捏住林刚的左手,疼得他叫起来:“啊——”这手好像钢钳一般夹住林刚的手,几乎要把手掌的每根骨头全都捏碎。林刚再也忍不住了,睁开眼睛,却发现阿赞路师父的助手和卢先生都坐在对面,而阿赞路仍然在念诵经咒,刚才不知道为什么,耳朵里听到的声音也变小了,现在睁开眼,这经咒声才重新变大。
“把眼睛闭上!”卢先生严厉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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