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雨,实在太稀疏平常了些。她的错,她反省。“是我疏忽了。忘了你和胭脂并不知道我和祖母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两个放心,祖母是个十分睿智的,她既然让我搬进松溪院,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既然住进这里,这里以后便是我们的家了。你和胭脂只管放宽心,好好的祖母院中的丫头们打好交道,有不懂的事就去问蒋妈妈。蒋妈妈一定十分愿意指点你们。”
这话算是给香印吃了颗定心丸。
“姑娘既然往进了松溪堂,那姑娘的亲事,是不是要老夫人定夺了?”
“自然。总也需要祖母点头的。”
保宁知道秦夫人心里对她的打算一直是找个平常人家,给些陪嫁,让她顺顺利利的出嫁便算是她尽了当母亲的职责了。
那个生她的母亲,并不希望她将来的夫家越过长姐仪宁。
在母亲心中,最疼的永远只有长女仪宁。以前保宁不懂,经历了一切的她,此时却是心如明镜。
如秦老夫人所说,她其实更像秦老夫人,没主意的时候随便旁人如何安排,一旦打定主意,便是八匹马也拉不回了。秦夫人不喜欢她的决绝,在秦夫人看来这是不服管教,她喜欢乖巧的女儿,如长女仪宁。
喜欢奉承她巴结她的女儿,如庶女书宁。
就是不喜欢这个她亲生的,却不会说贴心话,一板一眼又直心眼的次女。
“这便好。先前院里丫头背后议论夫人要替四姑娘议亲了,奴婢一直担心姑娘的亲事,如今有老夫人做主,姑娘的亲事必不会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