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的想法。至于封逸……以他的身份,保宁觉得他没必要一定和秦书宁生米煮成熟饭。
可他却做了……
难道……保宁眉头蹙了蹙,隐约抓到了一些东西。
胭脂平日办事不算稳妥,可今天这事办的倒十分漂亮。当天晚饭后不久,胭脂便把含露带来了。
十七八岁的姑娘,上次保宁见到她,还是个白白净净,神情平和的姑娘。
可此时跪在保宁面前的丫头却枯瘦如柴,一张脸也泛着不正常的惨白色。见到保宁,未语先落泪。不等保宁开口,便磕头道:“求求三姑娘救救奴婢。奴婢再留在四姑娘身边,恐怕小命便保不住了。”
含露满心苦涩。
她早早跟在秦书宁身边,也算是秦书宁的心腹。
这些年没少替秦书宁办事。
自认兢兢业业。可结果呢……非打即骂。
哀求完,含露轻轻挽起袖子。“三姑娘请看,这是四姑娘打的,她只要心情不好,便要打奴婢出气。奴婢虽然卖身进秦家,生是秦家人死是秦家鬼。可奴婢也是个活人啊,这么天天被打,奴婢,奴婢恐怕活不了多久了。求三姑娘救救奴婢吧,奴婢愿做牛做马报答三姑娘。”
以前她还曾嘲笑过胭脂和香印。
跟着个不受宠的小姐,哪有出头的一天。
她跟着的四姑娘虽是庶出,却比嫡出的三姑娘受宠多了。连带着她这个当丫头的也跟着占便宜。
谁想到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转眼间香印和胭脂跟着三姑娘进了松溪堂,如今跟着三姑娘出出进进。穿着打扮不像丫头,乍一看倒像是哪家的小姐。
而她呢。
随着四姑娘被禁足,她的日子简直是水深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