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要案一般都是他来验尸,早上的时候我问了王夫人,她的先夫尸体被发现后也是成仵作给看的。”
陆景叩门的时候,顺便给晏筠解释道。
晏筠皱眉,“七十岁了,就算再有经验,不会眼花鼻塞吗,为什么要案还要让这么老的仵作来?”
“好问题,”陆景咧嘴,“因为越是要紧的案子越是需要眼花鼻塞的人,我们这位成仵作不但老眼昏花,鼻子不通气,而且耳朵也不太好。”
晏筠立刻就明白了陆景这话的意思,官府找来这么一位老仵作,若是验尸结果出了什么差池,事后自然便可推到眼花鼻塞上去,上官也不好追究。
成仵作一把年纪,便是板子也不太能打,最终顶多是罚钱了事,换而言之,他这个样子其实反倒方便官府在某件案子上做点小动作。
“可若是真的碰到必须要破的大案呢?”晏筠又问道。
陆景叹了口气,“这事情妙就妙在成仵作其实一点也不眼花耳聋,非但如此,他的记忆也很好,就算是一年前的案子你问他,他也能将死者的死因,被害事件,被害地点还有伤口细节给你说得一点不差,一点不像这个年纪的老人,当然,他究竟是记得清还是记不清,就要看是谁来问他了。”
陆景话音刚落,门也被人从里面推开了,是成仵作的孙女兰儿,后者看了眼门外站着的陆景和晏筠,然后道,“你们谁家人朋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