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教授却摇了摇头,“好奇是人之天性,若没有好奇,那千年之前的那些前辈们也不会抬头去仰望星空,研究星宿了,我这星象课一共就你们三个学生,少了一个我又怎么可能注意不到。
“实际上老夫也很好奇他为什么不来,所以几日之前就施展观衍之术,推算了一下他的命星轨迹。”
“老师看了他的命星?”晏筠的眉毛跳动了一下。
胥教授点头,“他的命星最近的轨迹很是奇怪,初看起来像是遇到莫大机缘,但是仔细一瞧,似乎又有点大祸临头的样子,教人好生不解,我还是头一次看到如此奇怪的星象。”
“那……他这到底是福是祸?”晏筠请教道。
“我不知道。”胥教授很是干脆,“天象这种东西,本就包罗万象,玄之又玄,我辈修行观衍之术,也只能挑能看懂的地方来看,出现偏差,或者干脆就解错的时候也有不少。
“别说陆景了,昨夜我心血来潮,还观了眼陈朝的国运,发现最多还有一年,天下就会大乱,这结果明显就不对嘛,这些年陈朝虽然一直在衰落,上有天灾,下有兵祸,但从听到的消息来看,距离朝廷彻底失去对各州的掌控,天下大乱显然还早的很。”
胥教授似乎对这个结果颇为不以为然,之后又将话题转移回陆景身上,“他是福是祸我看不出来,但是最近应是有要事要做,所以不来听讲也就不来听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