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的火给灭了,你也别瞎搞了,赶紧睡觉去吧,剩下的酒明天再喝。”
说完陆景就转身进了厨房。然而等他再出来的时候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头皮一阵发麻。
东门微澜依旧站在院子里,只是身上什么都没穿,她伸出一条修长的美腿,向木桶里跨去。
“泥,泥泥……干嘛?!”
陆景感觉自己的舌头也大了。
“介……介不是窝家吗,所以我洗,洗枣啊。”东门微澜道。
“可我还没下车呢。”陆景一边苦笑一边脱下自己的长衫,就要披在东门微澜身上。
少女看到陆景脱衣的动作,下意识的向后退。
但只退了半步,就又站在了原地。
接着挺起胸膛,闭上了眼睛。
她的睫毛在不断颤抖着,呼吸也变得灼热了起来。
陆景原本已经走到她的面前了,这时也停下了脚步。
他虽然在感情的事情上略有些迟钝,但事到如今多少也感受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氛围。
眼前这无比荒唐的一幕并不只是因为东门微澜今晚喝大了。
实际上现在陆景再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从东门微澜破天荒留他吃晚饭时起,事情就已经开始变得古怪了起来。
与其说东门微澜是喝完酒后性情大变,倒不如说她现在反倒卸下了所有伪装,终于展露出自己的心意来。
“为什么?”陆景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说是因为我送你的那些东西让你生出了想要报答我的念头来,那也不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况且我做这些事情都是我自愿的,本来也没要求你报答我。”
春寒料峭,夜风吹过,东门微澜紧致细嫩的皮肤上泛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少女没有回答。
只是保持着之前站立的姿势。
陆景见状,终于还是将手中的衣服披在了东门微澜的身上。
“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过两天,等你需要吸收毒药练功的时候我再过来。”
陆景说完向草庐外走去,然而就在他要走出院门的时候,又听到东门微澜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这就是窝不喜欢你们介些正道中人的原因,泥们总是口系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