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知道陆景在想什么,白衣男人微微一笑,颔首道,“没错,我这一脉的武功,心不狠可练不出来,早些年我还在行走江湖的时候,杀掉的人这两个这么大的院子都未必塞的下。
“有个小门派的弟子因为骑马从我身边过,马蹄带起的泥点子沾到了我的衣服上,我就追上去把他给杀了,然后又杀了和他一起的那个同门师兄弟,觉得不解气,又跑到了他们的门派里,从掌门到刚入门只有三天的弟子都给杀了个干净,完事儿后回镇子上买了件新衣服,心情这才重新变好了。”
“真的假的,这么狠,那我又是在什么地方惹到你了?”陆景一脸的警惕,一只手已经松开了驴子的缰绳,悄悄摸到了腰间的哨棒。
然而他的心里却没什么底,虽说就在不久前他刚刚以一敌六很是漂亮的打赢了一架,但论水平小乙这些人也只相当于新手村附近平原上的史莱姆。
可眼前这个男人,从头到脚都透露着一股极度不好惹的气息。
就算不是高等级地图的终极boss,至少也该是个四天王之类名字标红,出场自带bg的魔王军高级干部了。
这种狠角色显然不是他那半吊子的杖法和轻功能应付的。
陆景甚至不确定自己丹田里的那些真气是否还能像先前那样挡下对方的攻击,他现在只想和对面拉开一些距离,然后召唤阿木果断跑路。
然而对面那个白衣男人似乎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只见他已经取下了腰间那把玉笛,悠然道,“你没惹到我,但我受人所托,却是不得不取你性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