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画饼自肥,想凭空取下鄯阐府,设立一路。乌蛮就不说了,那真是血仇,可若是我们高氏南北两宗、还有段氏能够团结一致,那位官家也绝不会劳师远征,为了一个区区鄯阐府来抛洒精锐、钱粮的……祖宗的基业也就能继续下去了!”
高贞寿回头看向自己的叔父,沉默许久,方才开口:“若是这般,布燮之位我不要了,鄯阐府的辖权也不要了,可中国公的爵位,鄯阐府压制黑蛮的军权能让给我吗?我也要回去拿东西说服贞明的……他现在早已经把自己当宋人了。”
高量成几度欲言,但想到自己的几个儿子,却终究不能答。
高贞寿叹了口气,终于将手缓缓抽回:“既如此,咱们不如与赵官家各自言语好了。”
“不错,不错!”高量成也苦笑以对,却还是忍不住想起那句话来:“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一分为二,保有基业,也挺不错了。”
一月之后,赵官家在燕京接到了一份密札,打开来看,却只有一句话:
“无量山论剑,王世雄借陛下声威,不战而屈人之兵,大理段氏已无能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