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拉上我们当垫背的。
陈步森问他,你要多少钱?
蛇子笑了:你看着给吧。我给你保密,是在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我是用命换这钱,我没有讹你,老蔫儿。
陈步森从兜里掏出一叠钱甩在桌上,说,蛇子,你要是再跟我,我就一屁股坐死你。
蛇子收起钱,说,说不定你还没有把我坐死,你自己先死了。好自为之,兄弟。
蛇子起身走了。陈步森楞楞地坐了一会儿,跟了出去。他跟着蛇子,看他往什么地方去。结果他跟到了顺义街,看蛇子拐进了一条小巷,进了一个门。陈步森从门缝里看进去,里面有一大堆人在赌博。蛇子兴奋地坐下,喜孜孜地从兜里掏出刚从陈步森那里弄来的钱下注。陈步森飞起脚想踢门,可是他犹豫了,转身走了。
陈步森回家骑上摩托车,来到了精神病院。他走进冷薇的房间,房间里没人。他就去问护士,护士说她今天情况特别不好,一直叫着陈步森的名字。后来就抓狂了,把一个病人的脸抓伤了,现在正在电疗呢。陈步森听了很吃惊,他随护士走进电疗室,看见冷薇像一只猪一样被厚厚的皮带绑在钢床上,身上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