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也越发的得势了,不过再是回到洛阳,卫涛却也不会再是惧怕。
毕竟卫涛只是教训了那些冒犯自己的人,可没有真正得罪到何进本人,所以无论如何说言,都过去了几年,何进自然不可能是再是来找卫涛的麻烦。
“让开!让开!”
就在这时候后方却是有一辆车架行来。
不到洛阳不知道官小,吃过一次亏的卫涛可不想再吃第二次,所以卫涛却是领着人避让开去。
“这鸟人!”
待到那车架过去,典韦很是不满意地重重啐了一口。
方才要不是卫涛将他拉开,典韦是绝对不会是将道路让开。
“住声,这可是何管家的车架,就是连连官员都要让道,何苦是你吗这些外乡人!”
旁边有着认识的人开口说道。
只是这一个结果委实是让卫涛有些惊讶,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何进的一个管家就是能够做到如此,可见如今何进势之大是如何。
这几年曹操一直是在洛阳为官,当卫涛到来的时候曹操已经是在家中久候。
“子羽可是了!”
“孟德大哥!”
虽然几年不见,但曹操与卫涛的亲密关系却是没有丝毫变差,早早就是在门外迎接。
“听闻你这些年在边疆为战,可是立下了不少的功勋。既然丁大人赏识你,为何不继续是为官?”
曹操一开口就是如此说道,但这样的话若非是亲密之人不可直言。
“不过如今朝堂庸暗,就算是为官也未必是能够一展雄图,真无意此举也未必不是好事。”
上一句曹操还是在劝说着卫涛,但下一句却是显得有些灰心丧气。
这不像是曹操。
“孟德大哥为何是如此?我在边陲可是见得,纵然以那匈奴之勇,犹惧我大汉神威,何须如此灰心丧气?”
“呵,这几年来我本以为以自家的能力可为国所用。惜哉!我之提议全都一如废言,根本无人是可理会,偶尔通行一二条,最终也不过就是为宦官敛财之道。”
曹操很是郁闷地摇摇头。
“难道朝中就是无人能够与宦官相抗衡?”
卫涛见得如此,也是忍不住就是一问,的确宦官的实力在‘十常侍’掌握之下已经是发展得很是厉害,但也不可能是让人无可抵御才是。
“若是朝中大臣能够联合何侍中自然可以抵制宦官,但朝中重臣视外戚与宦官为一党,如何会是与之联合?”
曹操又是一叹。
何侍中就是何进,何进乃是屠夫出身,自然是被世家大族所看不起,就算是偶尔有所联合,但言语之间也是高高在上。
这自然是让何进恼怒,转而是与宦官联合。
如是之下,虽然其间是有曹操这样的小辈来回奔走,但双方之间的矛盾却是不可调和。
“不说这些郁闷的事情了,我观贤弟身后的两个亲随似乎据非常人之像,可否是与我一说?”
曹操乃是生性豁达之人,很快就是笑而言道。
张辽和典韦均非常人,历史上更是为曹操所重,卫涛这一次将他们带在身边自然不会是有什么隐瞒。
至于是怕曹操‘抢’人,不说今后若是卫涛相助两人必定瞒不过去,单单只是以卫涛和曹操的关系就断然没有私下拉拢人的道理。
所以卫涛很是认真的一指张辽就是言道。
“此乃张辽张文远,一身武艺不在于我之下,更兼其身有韬略,北疆之行,我能够在短时间治理马邑,多亏了文远相助,文远是有统帅诸军之才。”
“子羽乃是难得的将才,文远竟然也有此能?若是如此,子羽可谓是如虎添翼也!”
果然听到这话,曹操脸上已经是现出惊讶,而后卫涛又是一指典韦。
“此乃我陈留己吾乡人,却是近来结识的豪勇,其人又万夫不当之勇,其臂力其大,我曾亲见其有力分双牛之能。”
卫涛所言却是在之前探究黄巾道之时发生的事情。
“竟然有如此勇力,果真是勇士,堪为古之恶来也!”
典韦面容凶恶常人多是为之不喜,不过曹操却是不以面容论高下之人,反倒是极为赞赏。
“有此二人相助,子羽终可是实现自己再复先祖卫青之志,吾再此可贺子羽也!”
如今的曹操还是日后的枭雄诸侯,甚至也没有在这时为自己招揽部下的意思,所以虽然夸耀张辽二人,但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