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务上的负担。
“素闻颍川有大才,公达先生何不为引荐之?莫不是涛才德不足否?”
这些人多是出子颍川学院,对于颍川学院卫涛自然也是垂涎得很,却是有些贪心不足地一问。
“主公,颍川的确是有大才,可是如我那族叔荀文若,主公见过的郭奉孝,多是已各自投奔他人。虽然还有一二大才,可如今皆是不在书院当中。而如那等大才,更非是攸可凭一纸书信随意可召之即来,还请主公见谅。”
荀攸摇摇头就是说道,对此卫涛也只能够是无奈,谁让曹操却是先到一步?
不过好在有了这些颍川学子的相助,并州也是逐渐平定下来,下一步只是需要休养生息即可。
可惜,也许卫涛就是劳碌命,刚刚将貂蝉纳入房中,正是准备好好与蔡琰、貂蝉好好逗乐一番的时候,又是有侍卫紧急来报
“报!外间有一使者求见,其自言乃是徐州来使,特来求见大人,还望大人一见。”
听到侍卫的禀报,卫涛的眉头微微一动。
徐州,莫非是陶谦落败不支?
“请!”
卫涛整理好衣饰就是在正厅等候,过得片刻一个面貌敦厚儒雅的男子缓缓步行入内,见到卫涛就是一拜。
“徐州从事糜竺见过并州牧。”
“原来是东海糜子仲,不知道子仲到我并州前来却有何事?”
卫涛看着糜竺敦厚儒雅的凤仪也不禁心生一阵好感,当下很是直接地问道。
“吾问徐州牧陶谦擅杀曹孟德之父,以至其誓愿兴兵而讨之,莫非是为此而来乎?吾虽与陶恭祖曾有讨董之谊,然却更与孟德相善,有兄弟之称,若是陶恭祖欲请人抵御孟德,恐怕却是请错了人。”
“将军何须如此拒言?吾的确是为请将军抵御曹孟德而来,然却非是为我家主公陶大人,而是为了我徐州苍生百姓。将军不念昔日联军情谊,难道还不念徐州一州百姓生灵涂炭乎?”
糜竺听到卫涛的话也没有泄气,反倒是一拱手而道。
“我家主公素知将军大义也。昔时,将军再欲进军长安以勤王,那曹孟德以一己之私而退,唯将军兵虽不足依旧乃进,可见将军忠义。又闻将军曾劝曹孟德,父仇可报,然不可以徐州百姓之生灵以报。如今曹孟德荼毒徐州,将军忍见如此乎?”
“孟德非是不明理之人,其帐下也颇多贤良,如何会是行此举,难道无人劝阻乎?”
卫涛微微皱眉,虽然口中如是说,但心中却是明白,糜竺所言恐怕却是有几分真实,毕竟历史上曹操便是做过这样类似的事情。
“将军不知曹操之恶行矣!”
糜竺见到卫涛口气松动,心中顿时长长松了一口气,更是加紧劝说道。
“曹操若胜,却是不要俘虏,必杀之。每过一城,必血洗其城,如今我徐州之民已经十去一二,若是给曹操占了徐州,恐怕徐州不复有一人矣!还请将军怜我徐州百姓,发兵相助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