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却是有所增进,只是细细一思量,就是想了起来如何是听过王子服是何人也。
这王子服不就是那历史上衣带诏中的一个人物?
“原来是这一个大汉‘忠’臣,看来此来恐怕也没有什么讨好的。”
想到王子服的来历之后,卫涛顿时就是没有了什么热切,说句实话,卫涛委实是有些看不上王子服这一人物。
倒不是卫涛对于大汉忠臣有什么偏见,认为这个时代没有什么忠臣之类的。
而是对于这种空口喊着自己的忠心,实际上没有什么才能的人实在是看不上眼。
只要想想拿所谓的衣带诏倒也还罢了,毕竟当时天子处境不妙,一旦消息走漏恐怕是有被害之危。
但王子服等人却是如何,得了衣带诏之后,竟然又是弄什么血书盟誓,好似不如此就是不显得其忠心一般。
可是在卫涛看来,王子服等人的行径也不过就如何黑道混混,以血书发誓,而后借以掌握与事之人手段,实在不登大雅之堂。
堂堂公卿竟然用到这种手段,岂不是让为之不耻。
“罢了,便让我看看这王子服到底是为何而来。”
虽然心中不屑,但卫涛在想得明白之后,还是起身等候王子服的到来。
过不得片刻。一个儒雅男子步入进屋,此人脸带刚毅之色,步行之间,更见方正。一见其便是让人感觉此人也是一个宁折不弯的性子。
王子服进到屋内并没有立刻言语,反倒是左右一看,见到两旁侍从,就是不由得微微皱眉。
卫涛一见也是明白其意思,当即一挥手,就是将左右屏退。
“见过王大人,王人不在长安护卫陛下左右,何故独身一人至此,莫不是陛下有何不忍言之事哉?”
卫涛这话问得很是直白,但这个时候王子服显然也没有过多的心思与卫涛来回打机锋。听到卫涛如此一说,竟然当时就是向着卫涛一拜,而后身子挺立,直视卫涛,严声而问。
“素闻将军乃我大汉忠臣。如今陛下有危,不知将军可愿是当身以立?”
“王大人此言何意?莫不是那李催是有董贼一般的不臣之心?昔时卫某以赴长安,若是当时陛下有诏,吾必有所为,然当时陛下却是责令我退,甚至连长安都不得入,反倒是让天下人以为我卫某人领军进逼洛阳以谋私利。”
卫涛当时的确是有几分这个心思。毕竟对于卫涛这样两世为人的人来说,忠于大汉,是忠于大汉民族,而不是忠于大汉刘氏。
“当时我之行为已经是警告过了那李催等人,纵然是有不臣之心,难道还敢做董贼之行不成?”
其实卫涛对于那始终被人把持来把持去的天子。自然谈不上什么愚忠,只是这个时候说来,却是让王子服也为之暗自感觉惭愧。
却是天子被人挟持,反倒是寒了忠臣之心,当下王子服脸色就是变得和缓许多。反倒是温言道。
“将军忠臣之心陛下也是尽知,只是陛下左右无人,将军又在并州,不然何仅是此?”
“吾虽不知大人是为何而来,但想来也是为了陛下之事,敢请王大人直言便是,若是有吾能为之事,吾定然不辞。”
卫涛如此一说,更是令王子服心神大悦,竟然当即就是向着卫涛一拜。
“将军大义,将军有所不知,虽然那李催未曾是有如董贼之行,但却是时时逼迫圣上,欺君之行已经昭然若揭。吾奉陛下诏令,请将军进兵长安以勤王。”
话说之间,那王子服已经是从长袖之中掏出一卷黄帛,一经展开,只见其上正是天子亲手所书,并且盖上了天子私印。
展开一看,果然是天子诏令勤王的命令。
卫涛微微一眯眼,却是没有立即开口说话,沉默了一阵之后,终于再是抬眼看向王子服。
“王大人,天子之令涛本当不敢违,然大人可知我并州之事乎?”
“并州之事?我不知。不过有什么事情比之陛下的事情更为重要?”
无论之前对于卫涛的印象如何,在听到卫涛这有些推脱之意的话之后,王子服的脸色顿时一下子就是冷冽了下来,紧紧盯着卫涛说道。
“前些时候匈奴来袭,本官有守土之责,号令全州抵御,虽然是大胜匈奴,但手下士卒也是死伤惨重。”
卫涛看着王子服缓缓而说道。
“本来数万兵马如今也不过就是剩下一些残兵而已,若要勤王……呵呵……”
饶是王子服本来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