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之手。
“袁尚,休要以此压人!今我领兵前来,非为其他,实乃为袁本初叛国之行!只要你能够将那里通外国之人全都交出,我就是让出三郡又如何?”
可就在这时,卫涛却是打马上前,指着袁尚猛然一喝!
“袁军之中诸多士卒皆是出身冀州,若是乌桓南下为患,难道不患你们之妻子儿女?难道你们要任由你们妻子儿女为之践踏,而甘心为那异族帮凶?难道你们就不怕终有一日养虎为患,反为虎所伤乎!”
比起袁尚仪貌堂堂,卫涛这一声震声厉喝,更是直指人心,人心所向,袁尚那点鬼蜮伎俩诚不登大雅之堂!
哪怕是袁军之中,也有不少士卒为之心言大动。
那些士卒不一定能够完全明白什么家国大义,也不知道什么敌我之分,都是谁给粮饷便为谁卖命。
但可不意味着为此他们可是连自己的家中老小都能够不顾。
乌桓若是南下,会是什么惨烈的局面,许多人只要是想想便觉得不寒而栗。
本来因为袁尚稍稍提振的士气很快就此回落,甚至有不少士卒为之动摇。
“公子!且不可与卫涛多言!速速领兵而战, 只要一战得胜,日后人皆会言公子之功绩也!”
沮授本人的德行的确是有,但对于所谓的叛国之类的却不放在眼中。
在沮授看来,若是有一日袁绍得令中原大权,到时候什么异族还不是随意可灭,如今让那些异族猖狂一时又如何?
至于百姓。的确重要,但相比于袁绍大业而言,也就算不得什么。
所以他并为被卫涛言语所动,反倒是立即发觉到了袁军之中的不妥。若是继续以言语相斗,那么袁军士卒还真有可能是被卫涛挑动,甚至因此反戈都是可能。
“鞠义听令!给我领军冲锋!”
袁尚也是不傻,被沮授一喝已经是清醒过来,当即就凛然一喝,下令鞠义行动。
却是沮授已经同袁尚言说过,并州军强大的将领众多,更何况卫涛本身就是实力不凡,若为斗将,必定要吃亏不少。
所以当要以先锋军而冲之。
“诺!”
鞠义乃是与沮授同样一般的人。只为自己效忠的主公行事,至于更多的事情一向不为所虑。
“众将士,随我杀!”
所以一听袁尚下令,应和一声,当即就是领兵杀出。直奔跑并州军而来!
鞠义乃军中宿将,威望不低,其一声令下,虽然心中困惑,但依旧是有无数袁兵随之杀出。
“老一套,就没有什么新鲜的了吗?”
卫涛淡然一笑,手中长戟猛然一挥。
随即。于禁当即领兵而出,兵势如龙狂舞,正面与之想相迎!
卫涛没有领兵上前,只是将目光越过一众人,直接将视线投到了沮授身上,无论如何。沮授都可为顶级谋士,不可能是只有这点本事。
“公子,请下令!”
果然,就在这时,沮授向着袁尚微微一拱手就是说道。
“并州军强。更在我之预料之上,然却还未在我意料之外,敢公子下令。”
“好!”
袁尚也是能够分辨得出战场上形势。
袁军之中多是新兵,而并州军则皆是精卒,两军一战到一起,袁军已经渐渐是有混乱之迹。
这也怪不得袁军,谁让数次大败之后,袁军精卒或是战死,或是被虏,就算剩下来的精卒还要与袁谭相互瓜分,袁尚军力已经大幅衰退。
“报!我军后营遭袭,当先一将十分勇猛,还请将军决断!”
大营乃是辎重粮草所在,若是被破,没有了辎重粮草,自然不可能行军,但一般而言,这样的决战断然没有可能分兵袭击的道理。
不说如此一来,兵力就见分散,卫涛离着营地不远,随时可以命人回军支援,到时候前后夹击之下,那进攻的部队很容易就是溃败。
所以纵然是有借此袭营,其部队也不可能是太多,想不到竟然会是来求援。
“来人连潘凤也是敌之不过?”
卫涛微微皱眉,这一次卫涛是命潘凤负责押运粮草,前两日粮草刚刚押运到,卫涛就是命其负责守备大营。
潘凤性子也有些傲,但为人却颇为谨慎,肯定是他一与敌军接触,就是发现对方的实力不弱,无法速胜,恐怕营中有失,所以当即命人来报。
但这个时候正是两军交锋,还是自己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