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施谋算,以破并州军。
只要其一战得胜则袁军士气高涨,再是与逼迫并州军与之交战,必定可胜。
这就是沮授的谋算。
哪怕是卫涛都不得不承认,沮授这一手打的果然是好算盘。
但这个时候,卫涛也不得不感叹一声,诸葛瑾也不愧是顶级谋士,却是将沮授的性子算得一般无二。
虽然如此之做,激起了袁军上下同仇敌忾之心,但却让袁军上下全都对其颇为厌恶,甚至就连袁尚,这时候言语之间也甚为不待见,
若是能够战胜还好,若是这时战败,恐怕之前所累积下来的矛盾全都会爆发出来。
反正无论如何,卫涛是挺不看好那沮授为人,身为一谋士,如此岂能够不多加考量?
“主公,袁军之中有一事。”
就在卫涛思量这什么时候袁军的谋算会是爆发的时候,诸葛瑾进到帐来禀报说道。
“据说如今袁军粮草已经不济,已经是命人前往邺城取粮,如今正是将粮草辎重送来。”
行军打仗耗费的粮草可比平日要多上许多,所以粮草辎重不足的情况在各个军中都或多或少是存在。
所以督运粮草的督运官往往都是各个诸侯心腹大将。
这一次卫涛只领了数个将领,但潘璋、于禁、潘凤三人都轮流是为并州军督运粮草。
因为此时渤海郡大半还在袁军之手,而且渤海郡又是袁绍的起家之所,所以从渤海征集粮草却是容易许多,一时倒也没有粮草短缺的迹象。
“此事如何?”
卫涛很是直接的就是问道,他知道诸葛瑾能够明白他的意思。
诸葛瑾自然明白,卫涛所问就是问这是不是沮授计谋。
“启禀主公,粮道乃一军的重中之重,无论是不是沮授之谋,若粮道被袭,缺乏粮食辎重的情况之下袁军再是如何高昂士气,也要不战而败。”
诸葛瑾既然前来,脑海之中自然也是思量过这事情。
“所以不管这是不是沮授故意所谋之计,其必定也有所防备谋算,若是主公不察,随时可能被其所趁。”
“呵呵……其领军之人是谁,子瑜想要从此而谋手?”
卫涛微微一笑,其他人也许听不出诸葛瑾的话,但卫涛能够听出,诸葛瑾话语之中自有一股信心,这信心针对于谁,自然不言而喻。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主公也!”
诸葛瑾当即也是一笑而道。
“而且此人也是巧了,正是那韩猛。”
“呵呵……看来事情果然不出子瑜所料,若是沮授为谋,当会是如何谋算?”
卫涛微微一笑,知道这恐怕的确正是沮授之计。
“想来这一次沮授可不会再是轻视子瑜,若为一战,则当必胜也!”
“主公,沮授如何而谋,瑾却不知。其可能是伏击,也可能是以粮诱敌,甚至可能绕道袭营,谋算可能皆为众多,岂能尽算?”
诸葛瑾实事求是地摇摇头说道,不过对此卫涛却没有什么意外,这就是诸葛瑾的性子。
“那么子瑜以为当是如何谋之?”
“瑾敢请主公亲自领军而攻之,并且以言语激怒韩猛,与韩猛战。”
诸葛瑾没有丝毫推辞,向着卫涛一拱手就是正色而道。
“不过如此还有一请,请主公莫要是胜于韩猛,但亦不可败于其手,与之大战正酣,能够拖延多久便是多久。”
“子瑜却是难为我了!”
卫涛有些失笑,亲自出战上阵,这没有什么,卫涛也时常如是而为,但这般要求也是不容易。
既然韩猛的武勇不在颜良、文丑之下,那么卫涛若不打起十足精神也不可能应敌。
当然也只是难为,若是卫涛全力守御,哪怕是吕布亲来,如今的卫涛也不可能轻易落败,但要如此而为,毕竟是一件为难之事。
“还有一事请于主公。”
就在这时,诸葛瑾又是拱手而道。
“主公与韩猛战,必定不能指挥全局,敢请主公让我来指挥,若是不胜,瑾愿担其罪也!”
听到这话,卫涛眼眸一凝,深深地看着诸葛瑾,他自然明白诸葛瑾的意思,但卫涛怎么也有些想不到诸葛瑾竟然会是如此而为。
诸葛瑾这是给自己下了军令状,若是不胜,卫涛虽然也可将事情揭过,但那却是损了卫涛威严,不到万不得已,卫涛也不可能是为之。
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