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乌桓青年,皆需上阵,若有不从,则驱之!”
这是要让乌桓人成为卫涛军中先锋与鲜卑相互拼斗,到时候乌桓人的死伤必定惨重。
不过乌桓人与鲜卑人本身就是有灭族之恨,纵然是知道如此可让卫涛得利,大汉得利,他们也不可能是不拼杀。
当然,卫涛也不会是一味让其拼死,这个时候就是最好的将乌桓人融入大汉的时候。
正如卫涛所料,仅仅数日间,乌桓就是凝聚了大批军卒开拨而来,只不过因为他逃入大汉,马匹之类的丢失甚多,乌桓人更多的是为步卒,而是许多都只是得到一柄钢刀,其他的衣甲全无。
对此,卫涛麾下无论是谋臣,还是武将都没有任何异议。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没有人会是可怜那些乌桓人,除非他们是正式融入大汉,成为大汉的一份子。
而与此同时,那步度根在逃回鲜卑之后,也是明白,自己想要耍弄阴谋,根本不可能是大汉谋士对手,而在这个时候卫涛欲逼而来的消息传来,也是让步度根知道,自己根本无从选择,唯有一战。
所以步度根当即也是起兵十万,直接杀奔而来,欲以强行夺取幽州。
不过数日,两军阵前相对,各自列阵而行。
“哼!好一个狼子野心的鲜卑!”
卫涛冷哼一声。这一次卫涛却未曾是上到阵前,事实上,这个时候阵前将领乃是乌桓头领。
卫涛的汉人大军却是在阵后,由着各路将领率领。若是乌桓人不敌,当即冲杀上前。
“卫涛还不速速来见我?你拿我使者,杀我军卒,真的当我鲜卑无人否?”
就在这时,一个壮硕的男子骑马行在两军阵前,举着手中大刀就是傲慢之极地言道。
“若是你们汉人不敢与我一战,就是乖乖下马投降。听说你卫涛也是一个勇士,难道连连出战的勇气都是没有吗?”
“拙劣。”
对于步度根的叫阵,卫涛根本就是懒得去应付,卫涛相信。纵然是自己亲道阵前,恐怕那步度根也不会是敢与自己对阵,纵然他是鲜卑头领,但也不可能是自己对手。
“来人,将他们押上去!”
当然。卫涛也不会任由步度根叫阵而不应,不久之前卫涛才是利用羌人与西凉军的不和大做文章,如今可不会是任由对方乱得自己阵脚。
要知道相比起羌人和西凉军本来只是不和,卫涛与乌桓人可是得生死大敌,水火不相容,更是容易让人做手脚。
这也是卫涛不敢行在阵前的缘由,阵前是得乌桓人在列。若是乌桓人有着什么异动,那么卫涛可就是麻烦。
随着卫涛一声令下,数百个鲜卑人就被绑缚到阵前,这些人中打头就是那些鲜卑使者,后面还跟着许多鲜卑士卒,却是之前一败被擒的鲜卑军卒。
见到如此。那步度根心头一跳,顿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恍若之间好似感觉到卫涛想要做些什么,当即就是放声大喊。
“卫涛!尔等大汉不是礼仪之邦,天朝上国的吗?何敢是如此?你若放归我族人。我愿意以牛羊赎之!且莫伤我族人!”
就算还有奇怪卫涛行事的人,在听到那步度根如此大声呼喝之后,也是得明白,不少鲜卑人顿时就是勃然大怒。
可还没有等那鲜卑人喝骂,卫涛就已经下令!
“全都斩杀,以血祭旗!”
随着卫涛一声令下,数把长刀直落而下,顿时就见血光一闪,人头滚滚而落。
祭旗,以血祭旗,以鲜卑人的血以祭旗!
“但有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
就在这时候,卫涛一声暴喝,声传全场。
“虽远必诛!虽远必诛!虽远必诛!”
随着卫涛之声,无数汉军将士当即随之长喝,每是一声,都声动天地,不仅是令鲜卑大军为之胆寒,就是那乌桓人也是心胆俱裂,一点心思顿时烟消云散不敢再是有何异动。
“该死!该死!”
直到久久之后,欢呼之声才是缓缓而绝,才是让人听到那步度根的喝骂之声。
“区区汉狗而已,如何能够与我鲜卑相争,我必定是要将你击败,让大汉成为我鲜卑的草场,任由牧马。”
若是以往,步度根如此而言,的确是能够让鲜卑人为之振奋,但这个时候如此一听,不少人都是面露惭愧之色。
在强大的大汉面前,区区鲜卑实在是有些不值一提,虽然这时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