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言,你说我如此安排那刘备可是会上钩否?”
把玩着手中的一支箭,卫涛突然就是笑着问道。
“说起来,那黄忠的箭术果然是不凡,若非是天命在我,让其这一箭正是射中我胸前护心镜,若是不然,我也难免一伤也!”
“陛下洪福齐天何必作此不详之语?陛下乃是真命天子,自有百灵护体,小小暗箭自然不可能伤到陛下。”
陆逊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实话,直到现在他都还是有几分后怕,却反是不如卫涛这当事人那般轻松写意。
不过陆逊终究是陆逊,心性非常人所能比,加上这时候也是确定了卫涛已经无事,所以也很快就是定下了心思,可以是回答卫涛的问题。
“至于陛下所问,若是那刘备身旁无有法正辅助,其恐怕就会是被主公之威名所震慑,不敢与是前来相攻,但既然是有那法正相助,则必定是会被陛下所算。恐怕今夜之时,那刘备就会是前来袭营,以求取一战而大胜,进而大破我军收复失地耳!”
“哈哈哈哈……若果是如此,正中了我之计也!”
卫涛行得此计,正是在中箭之后不久,说起来当时就是连卫涛自己都是吓了一跳,直到感觉身上并无疼痛传来,才是发现那黄忠一箭射中了自己的护心镜。
不过当时周围亲兵已乱,而且身旁将领已经是下令撤军,若是这个时候卫涛再行起身也不是不可以,但就算当时周边之人知道卫涛无事也不可能是放心。
更何况大军之中传令不易,纵然是卫涛立即下令也不可能再是重整军势,徒劳无益,所以卫涛当时也就未曾是起身诈做中箭。同时思出此计。
“陛下,我尚有一言,陛下此计的确甚妙。不过可惜的是此计曾经是在与那孙权一战之时有所用也,所以恐怕那刘备纵然中计。也不会是将其麾下兵将全都洒出,还是留着人力防守,陛下若想偷城恐怕不易,至于营中埋伏,不是不可,可那刘备也是吃过主公苦头,恐怕同样是不会中伏。”
这时候一旁的吕蒙也是平复下心境,缓缓而道。
“陛下此举。莫非想要中途设伏?若是如此的话倒是可以截杀一阵。那刘备兵力本来就是捉襟见肘,再是被主公狠杀一阵,刘备必定无兵可用也!”
“呵呵……子明所想的确是不差,但却非是我之谋也!”
听到吕蒙所言,卫涛却自是一笑,而后才是一笑而道。
“我欲攻城,趁夜攻城,一战而下汉中城也!”
“什么!”
听到卫涛此言,所有的人皆是一愣,皆是以为自己听差。
“陛下。趁着夜色不明诈城不是不可以,但逢此等,多是那守将昏庸。地位低微。我闻那刘备手下有大奖关羽,有勇有谋。若是刘备带兵袭营,则必是此人守城,恐是难以诈城也;若是刘备守城,岂会有不识得自己兄弟之事乎?”
众人相视一眼,却是姜维开口而道。
“难道主公还在汉中城是有内应乎?”
“内应倒是没有,事情也正如伯约所言,诈城一事必定不可。”
卫涛微微一笑,不急不缓而道。
“若是我准备强取汉中城又是如何?”
“什么?”
但凡听到卫涛这话的几人齐齐惊呼。满目的不可置信。
要知道卫涛身旁如今可谓尽是英才,连他们都是如此震惊。可想卫涛此语是如何。
“陛下,臣也多历兵事。知晓攻城之法,陛下如何可能是轻易夺其城也?”
震惊过后,却是由那太史慈问道,相比起来姜维等人都不过是少年,没有经历多少战事,于这攻城战上却是没有太大的发言权。
不过太史慈可是不同,他可沙场老将,知晓攻城之难。
“呵呵……子义且是听我言。”
卫涛微微一笑,乍然一听之下其言的确是令人震惊,不过卫涛本人早已经是有所算计,倒是不慌不忙地而道。
“你们也是知晓那汉中城内其实兵员也是不多,那刘备虽然厉害,但终归还是有限,所以其若偷营必定是带着大军而动,城内是为空虚,加上他们自认为我是重创,防守必定更为稀疏。所以可以趁虚而攻之,只要一鼓作气直接冲杀入城,那汉中守军如何能够抵挡?当然为了防备其回城营救,致使我军被内外夹攻,所以不仅是要在此营地设伏,还更要在其归程埋伏。此二处者兵员不多,任务繁重,却是需要大将在此也。”
听得卫涛侃侃而道,如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