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为报玄德公之知遇之恩也,何须管着其他许多?”
张松面对法正如此一言,却是毫不在意地淡然一笑,而后神色一收,就是看着法正而道。
“如今我之来意孝直想必已经猜到,我正是领着陛下的旨意而来,经此一事,我不容于他人,可是为孤臣孽子的人物。如此,若是主公之后有危,我自可是一助。不过如今我既然是名声全无,那么就还需要你相助几分,相信如此形势,少主也不会是强硬。”
“唉……”
法正知道张松的来意,也知道就算他不答应,其实到这个时候也不会有任何改变,所以最后却只是幽幽一叹而已。
不过虽然法正没有做出什么承诺,但法正却很快就是只将张松留下,自己却是连夜进宫中商议其事也。
次日,张松就是作为卫涛使者直接步入正殿之中,全然无视旁边诸多鄙夷的目光直接行到正殿中心,就是向着殿上的刘禅一拱手而道。
“在下奉陛下旨意前来,若是此时愿降,陛下是愿封之安乐公,若是不然,明日陛下便再是发兵而来,三日之内必至成都,若是那时再是祈降,恐怕纵然是求着一生也是为难。还请细细而思。”
不得不说,最少张松这一副做派倒是有一种全然按着卫涛之令而行的意思,此事一经传出,那么张松也只可能是成为孤臣孽子一类的人物了。
但张松全然不在意,接到刘禅一时不答,更是直接而言道。
“如今陛下麾下还有三万大军随时可以动用,汉中还有一万多的士卒随时是可来援,就算是能够抵御一时,难道还能够抵御一世?陛下占据中原之地,随时可以调来十万精壮。至于蜀地虽险要,但只在数月之间便是如此,就是可知,若是要抵抗陛下还是远远未有足矣!”
张松不愧是智谋之士,一番话说下来,不仅是刘禅,其他人人也皆是色变。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再来说什么与卫涛拼死一斗就是有些矫情了,一个个人皆是沉默不语。
那刘禅也是不傻,见到这一副情景,加上昨夜法正已经是与之一谈,也早就已经知晓自己的命运,所以虽然心头困苦,但也依旧是起身,含泪而道。
“先生所言极是也!我成都一地如何能够抵御得了天兵到来?还请先生立即回复陛下,言说我自当亲缚请降,还请陛下勿要疑虑才是。”
“诺。”
得到刘禅如此答复,张松也不见如何作喜,只是行了一礼当即就是离开成都回禀卫涛。
得到张松带回来的消息之后,卫涛也不过就是微微一叹,而后就是立即下了决定,兵至成都。
一路之上虽然也是有着数道险关,但这时候成都的消息已经是传来,卫涛轻易就是得以迈过一路直向成都。
到了成都之行,卫涛只派数人叫门,就是见到成都城的大门直接洞开,而后就此见到刘禅赤身*,身负荆条,手捧名册玉玺直接就此拜倒在卫涛马前而道。
“罪臣刘禅今奉上花名册玺,向陛下请降,忘陛下看在罪臣屋子之下能够宽恕罪臣之罪过,则罪臣必感恩戴德,戮力王事矣!”
“唉!我与汝父乃是英雄惜英雄!何须如此……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卫涛轻叹一声,当即就是立即下马,将之扶了起来,而后又是亲自为其解去束缚荆条,就此而道。
“朕与汝父虽然也是敌对,但玄德公忠勇之名也是知晓。若不是天时不济,大汉未必不可在玄德公手中得以匡扶,汝既是玄德公之后人,朕自会多加照顾就是。”
“多谢陛下,臣叩谢陛下大恩也!”
见到刘禅毕恭毕敬的模样,卫涛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也许历史上的刘禅是蜀国灭亡之后也是如此,但不管如何,这样一种表态,还是能够让人安心下来。
罢了,自己也不是什么霸权天下的人,这刘禅只要不违大逆,就是任由他去吧,也算是对得起以往大汉对自己的恩遇了。
默默迈入成都的时候,卫涛已经是在心中悄然定下了决断。
只要刘禅不谋大逆,而以他历史上的表现而言,恐怕无论如何也不会行如此之事,那么就让其一生富贵平安。
这样,对谁都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