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言对其所行大加赞赏,当年西园一见不由浮现眼前。
“杨统领言及他有负主公所托,函谷既失他定要与城同殉,来世若能再投主公麾下,必当要雪此战之耻!其家人却是陷落城中,不知详细。”廖化闻言站起身来将当日杨明之言高声说出,听得一众士卒无不动容,最后说道其家人廖化却是面有愧色的低下头去!
“好男儿,好丈夫,杨统领未有一丝对不起刘某,战死的兄弟亦全是忠勇之辈,元俭,你马上便去营中准备设祭,刘某要亲自主祭,弟兄们给我擦亮刀枪,明日刘某就要亲自出城杀尽那帮鼠辈!”刘毅掷地有声的言道,此时麾下战意高昂自可为之所用。
“诺,化这便前去安排。”廖化闻言再施一礼,立刻转身往城中军营去了,统领的尸身虽不知何处,可主公亲祭也可让他及战死的兄弟们安心了,张辽等将及其余士卒见主公待下如此亦是心折。
“文远,子才如何了?这便先去看望再为杨明设祭。”廖化走后,刘毅又对张辽问道,于路之上他无时无刻不在关心张虎的身体。
“主公安心,军师恢复的极好,青芒料理亦是妥当,只是当日中毒太深,虽得主公及时送药却还是有点虚弱,需要卧床静养,是以今日主公进城之事辽并未告知军师。”张辽闻言答道,方才刘毅明日出战之言正与他所想相同,此时军心若火可鼓绝不可泄。
“好,文远云渺随我前去探望,诸将回营整军亦要准备祭礼,明日随我上阵杀敌。”刘毅闻言微微放心,又对身边众将言道,众人自然领命前去,张辽与张燕二人便陪着主公来到了张虎的府邸。
“天耳青芒拜见主公,方才军师听闻城北欢声雷动,知道定是主公前来,一直挣扎着要起身出迎,夫人都拦之不住。”守在张虎屋外的依旧是天耳青芒,见刘毅前来急忙上前行礼。
“你做的很好。”刘毅点头说了一句便入房中,之间张虎形容憔悴的靠在榻上却对皇甫玲怒目而视,他闻主公前来定要亲自出迎,青芒与皇甫玲自然不许,此时他周身无力无人相扶还真难以奈何。
“志才你给我躺下,病体初愈尚要静养才是,倘若起了怒气牵动身体,岂不辜负了弟妹一番苦心,如今刘某就在这里,有何话语慢慢言及才是。”见到张虎形容刘毅不由心中一酸,急忙上前持其手言道,又见一旁的皇甫玲亦是颇为虚弱,便挥手让其免礼好生坐下。
“此次之失皆因当日虎一念之差对主公有所隐瞒,如今却累得杨明惨死,函谷失守,虎实是愧对主公!”见刘毅前来到了自己面前,张虎的神色亦是激动起来,用力握紧主公之手颇为惭愧的言道。
“好了,你与奉孝之用心刘某岂能不知,说到底却又是刘某不是,你快休要再存此念,如今我亲率大军赶来此间,城外贼军虽众却视如草芥,待将之逐出司州之后还要留待子才动手除之,现在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卧榻安养天塌不管,刘六。”刘毅早知张虎会与郭嘉一般为此事存疚于心,因此上来就要安他之心,这一席话说完张虎的神情平静了许多,代之而起的都是感激之意,刘毅目光安慰又喊了刘六。
刘六闻言将手中那只锦盒交到了青芒手中,此正是刘府之中仅剩的两只千年老参,对于张虎现今的调养恢复定有效果,此外还有一张华佗先生开具的养生之方,精通医道的青芒自然知道此物的珍贵,而刘毅见皇甫玲情状亦知她是操劳过度,便命青芒也要照顾好夫人。
“有主公在此,司州定是无忧,不过敌军终是势大,还需谨慎用兵,事已至此主公切不可急于求胜,他军中谋士绝非等闲之辈,主公亦不可不防。”皇甫玲闻言对刘毅感激的一笑,榻上的张虎却是沉声言道,此时他已得知助韩遂之人乃是司马懿,观此人之前谋划可说是天衣无缝,便算主公也不可对其轻视而至贪功冒进。
“你看,刚才刘某说什么来着,你给我好生养病,不要烦心战事,只要子才无碍,这司州之地又算得了什么?眼前之战刘某心中有数,你我二人还需多言?再不要让弟妹劳心了。”司马懿的厉害刘毅心中比谁都清楚,不过再好的谋士还需英明的主公方能一展所长,韩遂虽心机深沉却还非曹操那般的雄才之辈,当然刘毅也绝不会轻敌。
此言一出,张虎自然不好再加言语,跟随刘毅十余年,岂能不知他的用兵?况且方才主公之言更是情深意重,当下刘毅让青芒叫来几个侍女将皇甫玲也扶回房中歇息,自己却与张虎单独在屋中叙话,约有小半个时辰方才出屋,又叮嘱了青芒几句之后方才与张辽张燕等人前往城中的营地而去,在那里他还要亲祭自己的忠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