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前小声言道,刘毅待严纲极厚,两家之间的女眷亦有不少走动,因此严具是知道白狼的存在的,他的性格与其父一般豪爽,人也极为憨厚,刘桓平素待之亦是极善。
“你定是又从家里拿的银钱,小心严将军回来收拾你,说吧,前面输了多少?”此时刘桓已经在几个亲近之人的簇拥下就坐,因此说起话来也少了很多的顾虑,轮家产严纲可不能与刘家相比。
“我的脾气大公子还不知道,一开始就看那个乌里奇不顺眼,这回倒是输惨了,就指着大公子给我翻身了,你们笑什么,还不是与我一般。”说起此时,严具当即便是一脸苦相,引来了周边之人的轻笑,他还很不服气的斥责道,看来这些子弟也比他好不到哪儿去。
“跟你说过多少回了,此事只能偶尔为之,岂可长此以往?”刘桓正色道,别看他今年只有十五,可言谈之间已经颇具威势,被他这么一说,周围之人都有些羞惭之色不敢再言,刘桓见此微微一笑便道:“倘若今日可以赢回,日后不可再沉迷于此,不过你们只能拿回输掉的部分,其余的就要捐给州府,别人我不管,你等都要如此。”
“哈哈哈,大公子放心,我等一定照办。”刘桓的面容一沉,周围之人都能感到一种压力,不过之后听他笑言又是如释重负,大公子如此说岂不证明他有必胜的信心?当下纷纷出言道。
此时场中一声锣响,已经到了巳正,斗犬便要正式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