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薇抬起头。
尽管眼神迷离，可嘴角却带着些许苦笑。
“师尊，我没有与您说笑呢，我是认真问您的。”
“您真的...准备好了吗？”
“...”
沉默会儿，林落没急着回答。
只是把不断上滑的手，先暂时收了回来。
就怕清薇嘴里蹦出诸如‘艾呀，梅关系，不会疣事的，概率为淋...’之类的话。
当然，这些是他的臆想。
身为黄瓜大闺女的方清薇，确实不可能有这些脏东西。
“这个袜子...”
“你是从姐姐那里拿来的吗？”
林落缓声问道。
永生世界里，存在丝袜的地方，只有两个。
一个是自己手上的戒指，另一个则是在方清雪那儿。
清薇腿上穿着的这双，来源无需多想。
果然。
在他提出疑问后，方清薇立刻皱眉，眼神也变得清澈起来。
微微嘟嘴：“师尊，您一下子就猜到了，这是姐姐的衣服吗？”
“呃...主要是因为...”
“是因为这样好看的衣服，师尊只送给过姐姐。”
没等他开口，清薇便替其解释道。
而后又提起自己的衣摆。
包括袜子、以及用锁扣固定的吊带，和更上层的束腰，犹如画卷一般展开。
林落想解释。
可他的思维却像坠入万丈深渊。
两侧是望不到顶的崖壁，只留下中间一条小道，勉强能通人。
在这压抑的环境中，他的大脑难以思考。
这种地形，外界大多称之为‘一线天’
若是有‘幽闭恐惧症’的人，最好离这种地方远点。
林落：我没有，让我来！
他更是深刻体会到，肉嘟嘟的清薇，果然哪里都是肉嘟嘟的。
“师尊？”
“师尊？”
方清薇接连喊了几声。
伸手挡在身前，满脸都带着绯红。
原本是想帮师尊做出决定，哪能想到，师尊竟因此失了神。
“啊？啊！”林落回过神：“清薇你继续说。”
“师尊...”
她红着脸，双手依旧挡住身前。
“您放心吧，我没有因为您偏爱姐姐而生气。”
“如果我生气的话，就不会穿上这个啦。”
林落双眼盯着某处出神，下意识点头。
和以前相比，最近这段时间，清薇的脾气似乎温和了很多。
难道和这半个月以来，自己的‘攻心计划’有关？
不管。
肉在盆里，先下手为强！
“咳咳。”
林落轻咳着伸手，缓声道：“这些小事，清薇确实没必要生气。”
“师尊刚才只是在想，这些毕竟是你姐姐的东西。”
“一方面，如果有用过，多少不太干净。”
“另一方面，咱们要用之前，总得先跟你姐姐说一声，对吧？”
细腻触感，让林落脸上带着笑容。
“清薇，如果你要的话，可以直接和师尊说，师尊这里还有不少存货呢。”
除了颜色以外，还有各种款式。
像什么胶衣、尾巴之类的，未来都可以尝试。
然而。
出乎林落意料的是。
听他说完，清薇并没有接话。
脸色略微苍白，连蜷曲的双腿，也往后收了回去。
“师尊。”
她轻声喊道：“我刚才问您准备好没有？”
“其实这件事情，也和姐姐有关。”
“我只是想让您做个选择...”
停顿会儿。
方清薇神色庄重：“师尊，您以后...”
“能和姐姐划清界限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