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辈子没干好事。母亲心疼儿子,母亲说:“你放心吧,以后会帮助你们。”
挖座机噪音很大,歆文想躺下休息很困难,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在楼下干活,如果今天不努力,几十年之后,歆文会继承这份工作,站在太阳下爆嗮,为了生存起早贪黑,上一代人老去,下一代人继承这份工作,他们是民工的缩影。
舅舅说完,姐姐也劝说,一定要长久打算,不要目光短浅。这是她眼里的摇钱树,不可能轻而易举放手,即使不按照市场价走,也要给她五万。
母亲最怕这一幕上演,今天还是上演了,母亲说:“这是歆文的房子,你的意见从哪里来的。”益笑蔓说:“我不管,这是父亲的资产,有华江的一份。”
今天歆文真生气了,歆文说:“关于房子我不会让步,我也不会给她任何赔偿,如果你有本事,找有关部门处理。”歆文说完这句话走了,华江说:“这件事以后再说,回家吧。”益笑蔓哭着说:“不行,我不同意。”
华江大声喊:“你想干嘛,回家。”益笑蔓哭着回家,看热闹的不怕事大,听着他们吵架,站在门外听。
今天总算明白了,所有的感情都建立在物质至上,为了金钱,感情不值一提,为了金钱,愿意放弃亲戚和友情。眼泪最不值钱,在父母、丈夫、兄弟面前哭啼,益笑蔓觉着,父母太自私,对华江不公平,花掉华江几十年青春换一套房子,歆文不用劳动就能获得。
今天歆文说的很明白,有一点他很清楚,只要父母在世,以后不会打官司,一定是轻而易举获得房子,邵强给歆文忠告是“意外只会悄无声息的发生,不要把明天想的太好,随时做到最坏的打算。”
几日之后,母亲决定了,拿着证明去转移户主,这件事益笑蔓也知道,吵闹没有用。本来想让华江开车去,由于华江上班,他们骑着电瓶车去,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一辆大货车高速行驶,等司机发现歆文父母的时候,车已经停不下来了,父母撞到马路边。
歆文站在门口等着,希望父母早一分钟赶到,说好的上午十点半,现在是十一点半,没有发现父母的身影。无意间收到一个陌生电话,对方说,他父母已经发生意外,正在去往医院的路上。
等歆文和华江赶到医院,父母在重症监护室。有关部门这样处理,由于歆文父母闯红灯负全责,对方给三万私了。
农村人有一个习惯,经过路口不看红绿灯,没有车加油往前开。
等医生从手术室出来说的第一句话是“交费”,没有说能否治好,交费放在嘴边,没钱断药。重症监护室一宿需要好几千,甚至好几万,他们这种家庭支付不起,幸亏对方给三万,都给医院了。亲戚、邻居都来了,希望能治好。
益笑蔓没心没肝,回家以后没有在去过医院,益笑蔓经常说:“我要照顾孩子,孩子太小,医院有细菌。”华江没有办法,只能忍气吞声。
三万很快花光,剩下的由他们平摊,歆文手里有点闲钱,花在父母身上无所谓,不心疼,华江手里没有钱,益笑蔓不上班,家里生活开销全靠他。医生知道他们没有钱,医生说:“按照你们这种家庭,最好是放弃,治愈的可能性不大,如果以后残疾,也是问题。”
放弃治疗,当场死亡,为了以后的生活,他们选择放弃,按照老家习俗做了。在举办丧事的时候,益笑蔓没有流一滴眼泪,一直装样子。
一天的时间,送走两个老人,各回各家,按照村里习俗,他们要守孝。丧事需要花很多钱,不管是酒席,还是工具,都需要租用,钱平分到华江和歆文身上。
老人走后,当初的问题又出来了,益笑蔓想卖歆文的房子,不卖也可以,按照市场价给她一半的钱,歆文手里没有钱,前几年的钱都花在他们结婚彩礼上了,最近几年的积蓄都花在父母看病上了。
今天歆文不敢理直气壮说,心平气和说:“都是一家人,所以”益笑蔓说:“谁和你是一家人,眼前只有两条路,第一给钱,第二卖房子。”
华江知道,如果说公道话,他的婚姻会破裂,为了维持这段感情,只能装哑巴,把歆文往上绝路逼,歆文说:“我在家里等,等着有关部门卖房子。”
益笑蔓说到做到,第二天去咨询,拿着相关文件来到歆文家里,益笑蔓说:“你签字吧。”这个结果歆文不满意,歆文说:“我今天没有时间,我去上班。”
歆文拉着益笑蔓手来到门外,然后关好门大哭,辛辛苦苦几十年,瞬间回到解放前,这里是歆文的家乡,嫂子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