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
李天命感觉，太虚剑魔是艺术派。
他的剑玄奥、精妙，他对时间的掌控无比细致，时间就像是他手里的游鱼。
他舞剑的时候，像是一个艺术家，那一剑‘延时摄影’的轨迹，飘忽、旋转、飞驰、变换，看起来很慢很慢，像是慢动作，但就是一瞬间，就在光影变换中，他的剑尖，就抵在李天命眼前。
相反，一剑神女乃是‘狂野派’。
她的剑，直接、爆发、一剑贯穿，直接分生死！
两种不同的风格，却分别掌控了时间和空间的秩序，达到了匪夷所思的效果。
怪不得他们会相爱。
互补的人，最容易对彼此产生兴趣。
当他们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完美的天生一对。
“悲催，人家双剑合璧，谈情说爱，郎情妾意，我则左右手互搏，左汉子撸右姑娘。”
对比粗壮的黑暗臂，这右手只能算白干白净的姑娘了。
“得，甭管能不能练成，先分配好。”
“右手金色东皇剑，玩太虚剑录，重在轻巧、灵活、变幻莫测。”
“左手则以黑色东皇剑，修小稚剑诀，重在杀人、灭绝，摧枯拉朽！”
这要是真能如想象中那般成功，李天命敢说，光是这剑诀，都是他重要的越级基本。
“唯一可惜的就是，林家没有识神，所以他们的剑诀，没有识神配合的部分，我只能用识神长剑，机械复制这两剑，识神可以放大威力，但会削减意蕴和精妙。”
李天命心里清楚，这两大剑诀的入门篇，肯定也要堆积大量时间。
所以，他静下心来，直接将东皇剑一分为二，化作两把锋利、修长、灵活的长剑，分别握在左右手，架势做足。
然而，当两位先辈，开始讲述剑诀的法诀、意蕴、结构部分，李天命却傻眼了。
简直跟天书似的！
隔行如隔山。
要是关于帝皇、命劫这一类的剑诀，哪怕需要拥有‘秩序’才能发挥威力，李天命也能懂一二。
甚至于，荧火的火焰，其他伴生兽的雷霆、山海、树木、金属等等‘秩序’，李天命因为共生关系，也能理解。
时空？
他唯一能扯上的，就是两把识神长剑。
“这也太玄乎了，完全听不懂啊。”
李天命皱着眉头。
一男一女、一黑一白，两位先祖在他面前，演练、讲解、指引。
他像一个傻子似的盯着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