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贵更是畏缩,他要是打听着了,不就没有后头的事了么?
他长吁了口气,不敢耽搁,道:“是八贝勒府的管事雅齐布,他闺女之前打理的铺子,碰瓷九福晋的买卖,被九爷的人砸了,还折了铺子,记恨在心,才挑拨小的,说了不少小话,小的当时鬼迷心窍了,才想出这些手段……”
十阿哥看着旁边记录的笔帖式,道:“让他画押!”
笔帖式应着,拿了供述,让石贵画押了。
“真不干庄亲王事?”
十阿哥继续问道,神色如同凋像,不辨喜怒。
石贵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道:“真不干,王爷素来不在经济事务上费心,压根就不晓得两家的酒楼挨着……”